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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功勳被於佳憎惡、鄙夷、不屑的嘴臉驚醒,他看著眼前熟悉的營帳,鬆了一口氣。
隨即心中升騰起怒氣來。
“好你個林二柱,還說爺配不上你!”
這句話被端臉盆進營的方大山聽的一清二楚。
見他一臉瞭然,林功勳有些心慌,“我不是這意思,這是我做夢呢!”
方大山不敢與他對視,默默放下手中的臉盆,“屬下明白,畢竟,二柱性格挺好的!”
應該有很多人喜歡。
“她性格挺好?”林功勳顯然不認同這句話。
他掀開被子下了床,只穿了一件中衣,下床洗漱。
方大山恍然大悟,原來昨天林二柱來都尉這不光是都尉捨不得她離開。
還說了一些情人之間打情罵俏的大話。
所以都尉才這麼生氣。
方大山站在林功勳身後默默點頭,以後一定要抱好林二柱這條大腿。
得罪了林功勳還有林二柱收拾他。
林功勳不知道方大山的想法已經偏的沒邊,他洗好臉揚起手,“毛巾!”
聞言方大山趕緊把肩上的毛巾放在了他手上。
李延昭看著眼前一身傷痕的女子,眼神考究。
“你說你為了打獵,才摔下了山崖?”
女子躺在床上有些虛弱,“正是,家中只有小女子一人,若是不打獵恐怕就沒有吃的了!”
李延昭點頭,“你叫什麼名字?家在哪裡?”
“小女子名叫阿妍,家在南天山。”
“父母早亡,也沒有其他親戚。”
阿妍垂下眼眸,斂下眼中情緒。
“阿妍!”李延昭斟酌了一番。
“即是大周人士,你且在此養傷,等雪化了再回家也不遲!”
阿妍忍痛伏身,“多謝大人搭救之恩!”
李延昭起身回營帳,他叫來了李昶。
“去查南天山有無人家!”
李昶自然是知曉李延昭的意思,雖然沒有見這個女子,想來她的來歷不明。
“哼,既然想出這個損招,那本王就接招!”
大雪封路,本就不好走,李昶晚間才回來。
他顧不得掛在身上已然結冰的雪霜,急忙找李延昭覆命。
“王爺,南天山方圓百里確有這麼一戶人家。”
“小的進屋打探過,只有一人的生活痕跡,並未發現有其他人居住。”
“準備的還挺齊全!”李延昭點頭說道。
“不過王爺,房屋不像是新蓋的,看著年歲已久,而且屋中擺設也像是居住已久的模樣。”
李延昭抬眸,“難道說本王想錯了?”
“阿昶,你去探探,這個女子會不會功夫!”
李昶馬不停蹄的趕往軍醫營帳。
只見此時阿妍面色蒼白,正倚在背靠上。
聽見動靜,便抬眸轉身看向來人。
突然間,她的瞳孔突然縮緊,像是受了刺激般怔怔的看著李昶。
李昶也愣在原地,眼前的女子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你叫什麼名字?”說話間,阿妍就要下床,一旁的診侯卒忙按住了她。
阿妍神色激動,“你今年多大了?”
李昶想起李延昭憂愁的模樣,都是眼前女子惹的禍,心中雖感女子熟悉,倒也冷起了臉。
“你這女子怎麼回事?第一次見面就問男人這樣的話,知不知道禮義廉恥?”
阿妍渾身顫抖,遂放鬆下來坐在床上。
“我沒有父母,沒人教我這些!”
李昶被噎住,倒也不好意思再指責她。
他欺身走向前去,渾身散發著蕭殺之氣。
阿妍似乎沒有感受到李昶身上的殺氣,愣愣的看著身上的被子。
突然,李昶出手,一掌打在阿妍的肩膀上,只見阿妍沒什麼反應,生生的受了。
李昶這次用了十足十的勁兒,阿妍頓時吐出一口鮮血。
一旁的診侯卒忙出聲阻止,“你幹什麼,她是傷者!”
說話間,就把李昶從床邊拉開,檢查起阿妍的傷勢。
“沒反應?”李昶看著自己的手掌喃喃自語。
“你想讓她有什麼反應?”診侯卒雖然又氣又急,但礙於李昶是李延昭的親兵,還是不敢說狠話。
李昶看著阿妍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心生愧疚,轉身來到李延昭的營帳。
“你說她不會武功?”
李延昭直勾勾的盯著李昶,“那就奇怪了!”
“木部派一個不會武功的人來幹什麼?”
想起阿妍一臉柔弱,李昶還是忍不住出聲。
“王爺,這女子會不會真是打獵的?”
聞言李延昭冷哼一聲,“冰天雪地上哪去打獵?”
“就算她是去打獵,至少有點身手吧,你打她的時候明明給了她緩衝時間,她還是無動於衷。”
“那就只有一個可能,這女子心性堅韌,不是一般的能忍!”
“那咱們怎麼辦?”想起阿妍,李昶竟然新生不捨。
他意識到心中有這樣的念頭,頓覺對不起眼前的李延昭。
遂冷聲道:“待我去殺了她,以絕後患!”
“不可!”李延昭一臉笑意,只是這笑意倒讓李昶心生寒意。
“既然木部想在咱們這安插視線,那就讓他們安插,指不定誰能吃這虧呢!”
木扎陵問向身後的木石赫,“阿妍進大周軍營了嗎?”
“進了!”木石赫沉聲道。
“她留下了密語,已被大周哨兵救下。”
“這就好!”
想起大年夜偷襲的失利,木扎陵滿腔怒火無處釋放。
“這次在林功勳身上失去的,都要在李延昭這個幕後黑手身上討回來!”
“可李延昭信嗎?”
木石赫忍不住的懷疑,依照李延昭這個謹慎的性子,他怕是不會相信阿妍吧!
“哈哈哈哈哈!”木扎陵大笑幾聲,猛拍了一下木石赫的肩膀。
“越是謹慎的人就越自負,他懷疑阿妍不假,可他會認為一個女人能對他怎麼樣?”
“一個女人而已,對他根本構不成威脅!”
“阿妍要鑽的就是這個空子!”
木石赫一臉崇拜的望著木扎陵,“還是大人英明,阿妍的弟弟在咱們手裡,想來她是不會背叛我們的!”
阿妍渾身疼痛,肩膀處尤為明顯。
她悄無聲息打量著眼前的營帳,此時診侯卒已經不在帳內,她就下了床來到門口。
輕輕掀起營帳一角,觀察著營帳外的動靜。
天已經盡黑,營區內升起了篝火,哨兵、巡邏士兵各司其責。
放下營帳門簾,她轉身回到了床上。
該怎麼靠近李延昭呢?
資料上說他身邊並無侍妾,難道她要犧牲色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