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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距離不遠的翠玉湖鉅變。”

“而後是青林坊這邊。

當青林坊一次拍賣會就拍出九顆築基丹,接下來還會有更多築基丹拿來拍賣這訊息傳來,您都無法想象當時暖雲谷的混亂震動。

凡事有練氣九層坐鎮的勢力,就沒有不被驚動的!

有幾個被幾家勢力當祖宗一般供奉起來的練氣九層修士更是一點不顧形象的又哭又鬧,大喊大叫。

只因他們的年紀太大,而這個訊息來得太晚!

一時間,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萬里之外的青林坊,誰還關注其他。

協會也立刻調整了方向,也不琢磨去開闢別的商路了。

轉而與暖雲谷、紅松嶺中有心來青林坊找機會的練氣九層合作,一起來青林坊發展。

其模式大概是這樣,協會組織大量職業者,緊盯青林坊的市場變化,大量製作一階丹藥法器符籙等物,由練氣九層修士分批護送來青林坊。

而協會一開始就安排我和另幾位年輕修士來青林坊紮根,負責探聽這邊的實時情況,並將這些物品販賣出去,採購回更高品質的物資帶回去。”

聽著餘鵬的講述,孟周已基本明白了協會現在的套路。

也沒有對此提出什麼褒貶,聽完餘鵬的講述,他只是好奇一個問題。

“協會就這麼放心讓你們幾個小年輕做這事?

便是不擔心你們捲款跑了,你們的安全他們也一點都不擔心?”

餘鵬撓了撓頭,嘿嘿笑了一下,才道:

“老實說,我們幾個都是協會暗中選好的嫡系苗子,協會將會出全力幫我們成長,所以,不擔心我們會跑。”

“呃……”孟周無話可說,這不就是真傳待遇麼。

雖然格局上差了青玄宗十萬八千里,但就協會而言,這就是培養接班人的態度。

以後,協會都是他們的,這時候,誰跑誰傻。

“安全上,其實也真沒什麼可擔心的,會常有不同的練氣九層修士來我這送貨取貨,這就是對任何有心人最大的震懾。

而且,有心人也會知道,我身上其實並不會有太多餘財,不過是過一次手而已。

真對我不利,發不了什麼財,反會招來不知深淺的強大敵意,誰會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呢?”

說到這裡,餘鵬瞥了眼端坐一旁的杜和,趕緊打了個補丁。

“嗯……他是個意外。”

孟周點點頭,又問:“伱老師現在暖雲谷?”

“嗯。”餘鵬點頭。

“你能與他聯絡嗎?”孟周問。

“可以。”

“那你傳信與他,就說我想邀他來青林坊見一面。”孟周直接道。

餘鵬聞言一怔,而後有些為難。

老師現在可是協會的核心骨幹,是協會中最具權力的幾人之一。

但,老師的實力太弱是天生的硬傷,他的權力只有在暖雲谷那一畝三分地有效。

一旦離開暖雲谷那舒適區,就會重新變回一個修為只是練氣中期的糟老頭子。

現在青林坊亂糟糟的,路上也是亂糟糟的。

讓老師離開暖雲谷遠赴萬里來青林坊,有過一次經歷的餘鵬並不是太放心。

“你就告訴他,我有重要的事情與他說……嗯,重要性不亞於我和他在小院中的那場談話!”孟周淡淡的補充道。

“嘶~~”餘鵬心中倒抽一口氣。

他當然知道周叔所謂的“小院談話”是什麼,那是造就了職業者協會的一次談話。

知道的,就只周叔、老師、以及餘鵬本人。

“小院談話”,這是唯有他們三人能夠理解的暗語。

他又想起周叔在暖雲谷時,雖經常足不出戶,但幾次與老師談起協會相關話題,幾乎都對協會發展帶來了巨大的改變。

所以,周叔的神秘不是從他離開暖雲谷後,這次再遇才有的。

而是從他來到暖雲谷,第一次與他們師徒接觸上的時候,他就已經非常的神秘了。

幾次看似隨意的談話,造就了一個強大的、影響力橫跨暖雲谷、紅松嶺的勢力。

老師隨意推薦的藥師一道,周叔不過只用了很短時間,就修煉到一階中登峰造極的程度。

——哪怕孟周已經非常剋制,但對於真正知道他在藥師一道成長軌跡的楚錚師徒來說,依然誇張得很過分。

於是,他終於不敢再有遲疑,點頭道:“好!”

孟周最後又看向杜和,問:“他怎麼處理?”

餘鵬一愣,小心問:“您將他交與我處理?”

孟周點頭:“我與他無冤無仇,也沒有任何交情,是殺是放我都無所謂。

不過,聽你那般說,他與你老師頗有些因果,那具體如何,就由你來決定吧。”

餘鵬想了想,道:

“既然老師要過來,那我也不便決定,這幾天就暫時將他拘在我這吧……周叔,您有辦法在不傷害他的同時,讓他安靜無害嗎?”

孟周點頭道:“這很簡單……我記得你買了一些一階上品的靈藤,對吧?”

餘鵬點頭。

“給我一根。”

餘鵬趕緊從儲物袋中取出一根靈藤遞給孟周。

孟周手握這根一階上品靈藤感受了一下其中靈性分佈,便握著靈藤往杜和處高高一拋。

就見靈藤在跌到杜和身周之時,靈藤在一股無形力量的操縱下繞著杜和前後纏繞了幾圈,然後打了個結。

然後,孟周消去了封住杜和的周身寒意。

可以明顯看出,隨著寒意盡去,杜和的眼神開始一點點活了過來。

他的思維也正在漸漸甦醒中。

孟周沒有等他甦醒,便已提著他將其扔進了餘鵬的床榻底下。

最後對張嘴結舌的餘鵬道:“以他的實力,十天半月不吃喝也餓不死,你這段時間就別去管他!”

孟周很確信只要餘鵬不自己作死,杜和就做不了妖。

他那看似尋常的捆綁,其實將禁錮符陣的真意抓取了一些化入其中。

無禁錮符陣之形狀,卻有禁錮符陣之意蘊。

這樣的杜和,連一點法力都聚不起來。

再加上上品靈藤本身的質地,要是杜和能在床底下挪動半寸之地,都算是他技藝掌握不倒家。

而後,孟周又交代了幾句,這才告辭離開。

……

出了餘鵬住所,行處不遠,“周藥師”便已消失,孟周又已變成了一張新鮮的面孔,又去了攤位區一趟。

在制服杜和的時候,孟周便習慣性的將杜和的儲物袋等有價值之物全給收繳了。

隨意檢視一番,孟周心情愉悅。

“沒想到還能發筆小財。”

在杜和的儲物袋中,有中品靈石140顆,另有一柄上品飛劍,一根上品法鞭,一艘上品飛舟。

除此之外,就再沒有其他有價值的物品。

不過,儲物袋倒是很大,內部儲物空間足有五十方。

這也是和盛堂一幫之主應有的牌面。

看著這麼多靈石,孟周心中便有了一些猜測。

杜和逃出暖雲谷的時候,應該帶了許多東西。

考慮到當時和盛堂在暖雲谷內的局勢,和盛堂的大半家底應該都在他身上。

不過,和盛堂才發家不久,家底也並不會太厚實就是了。

待青林坊築基丹大批發的訊息風傳整個青玄域,當時已經逃出暖雲谷的杜和,無論身在何地,必然來青林坊。

他的修為已是練氣九層巔峰,年紀還沒滿五十。

現在暖雲谷一眾老友的“幫助”下甩脫和盛堂這個包袱,沒有不來的道理。

他除了保留幾樣護身法器,其他物品已經全部出手換成了靈石,就等著拍一顆築基丹衝關突破呢!

將杜和用於築基的身家全部收繳,孟周沒有一點心理負擔。

身為和盛堂老大,這是他應有的劫報。

到了攤位區,孟周將杜和的三件上品法器和一個大空間儲物袋一共賣出88顆中品靈石,加上其中靈石,這次意外收穫了228顆中品靈石。

孟周身上靈石儲備再創新高,全換成中品靈石,足有853顆。

不過,這種富裕的感覺並沒有維持多久,孟周就再次清醒的認識到了自己的貧窮。

回到張家小院,等張衛回來,孟周立刻將他喚來詢問。

“能給我弄來一套二階法術書嗎?”

張衛想了想,道:“只能弄到常規通用的那種,那些與具體修行法相關的、又或者一些比較特殊就不行了。”

孟周點頭:“常規通用的就行……需要多少靈石?”

與修行法相關聯的法術,又或者一些比較特殊的法術或者會被那些擁有的勢力倚為底蘊,在傳播擴散上會有更多的限制。

但孟周對此,卻真心不怎麼稀罕,要修煉掌握說不定還會有許多額外的門檻限制。

反倒是那些常規通用的,其實才是最具普適性的,也是最容易上手,不然,它們壓根“常規通用”不起來。

張衛道:“百顆中品靈石即可。”

孟周點頭,這確實不貴。

同時也覺得有趣。

這大概就是知識的特點吧。

在其未擴散開之前,其身價遠在同品階丹藥法器這些實物之上,更大的可能是,求而不得!

可一旦擴散開來,由一變二,二變四,四變八,漸漸就變得不那麼值錢了。

可知識還是原來的知識,並沒有任何減損。

甚至在流傳過程中,被更多人實踐、總結,變得比一開始更加飽滿了。

其真實價值明明在增加,但價格卻下降了,門檻變得越來越低。

孟周又道:“能給我弄來一件二階上品法袍麼?”

頓了頓,孟周強調:

“最好是未經他人之手,剛煉製出來的新品……嗯,不用弄那麼花哨,只需擁有法袍的基本功能即可。”

張衛聞言一驚,仔細打量了孟周兩眼,才提醒道:

“前輩,哪怕是功效最簡單的,這樣一件法袍也至少價值十顆上品靈石。”

也就是中品靈石一千顆。

孟周聞言,當即氣息一滯。

張衛見他神色,心中有數,小心建議道:

“您現在才剛入築基,品質過高其實也是個負擔,您可以先用二階中品過渡一下?”

孟周聽了,擺了擺手,道:“那就算了。”

他現在的體魄氣血之力,全發揮出來,也不見得比二階中品法袍的防禦差多少,還更加如意隨心,方便隱蔽。

既如此,何必浪費那靈石,多此一舉。

他對張衛點了點頭,直接取出許多靈石,既有中品靈石,也有下品靈石,數量倒是非常多。

但就是百顆中品靈石的價,一顆不多,一顆不少,打的就是一個新晉築基的拮据寒酸。

“那就勞煩你了!”

孟周讓張衛將靈石收好,暫時就沒再提更多要求。

他也明白了,自己兜裡那七百五十多顆中品靈石,看似不少,其實不多。

還是得省著點花,非必要的花費,能免則免。

……

張衛拿了孟周的靈石,都沒有等到次日,立刻出門去了一趟和信樓。

並沒有用太久時間,他與一位築基修士一同返回,那位築基修士將一枚玉簡親自遞到孟周面前。

待將玉簡交到孟周手上,並經孟周確認無誤後就沒再多待,拱手抱了一拳就離開了。

孟周感謝了張衛的用心,倒也沒說什麼要給他額外酬勞的話。

按照和信樓的規矩,那一百顆中品靈石中,就有他一份。

且這樣的業務做得多了,他在和信樓的地位也會水漲船高,自然不需要他再給什麼額外報酬。

孟週迴到靜室之中,盤膝坐好。

神識掃過玉簡中的內容,仔細領悟起其中所載十二門常規通用的二階法術。

按照前言所述,二階法術和一階法術有根本不同。

一階法術只涉及對法力的運用,法術雖有難易之分,威力也有高低之別。

但只要修行者本身有天賦、肯鑽研,便是練氣初期也能修習高難度、大威力的一階法術。

但二階法術不同,對法力的運用只是一部分。

還有更核心的一部分涉及到神識、乃至靈魂的強弱,這是硬門檻。

若無煉魂秘法,尋常築基修士在這方面的成長只能隨修為提升緩慢增長,只有修為達到一定階段才能修習相應法術。

二階下品法術,築基初期可習。

【飛遁術】、【甲盾術】、【御物術】、【化形術】

二階中品法術,築基中期可習。

【化物術】、【穿牆術】、【雲雨術】、【和風術】

二階上品法術,築基後期可習。

【焚江術】、【落雷術】、【望氣術】、【震魂術】

將十二門二階法術大略通覽了一遍,孟周不僅對這十二門法術的能力有了更清楚的認知。

透過這些法術反推,也大略能想見築基中期、築基後期修士的能耐。

這也讓他的心態變得更加沉穩踏實,他的築基固然不凡,可現在才剛築基的他,別說在築基後期面前就是隻還不會走路的小雛鳥。

便是築基中期修士,對自己也有著絕對的優勢。

孟周的注意力最後集中在了四門二階下品法術之上。

沒有過多思考,他便將學習順序捋清楚了。

先學飛遁術、其次化形術、然後甲盾術、最後御物術。

飛遁術幾乎是每個新晉築基必修的一門法術,這是築基修士的行動力遠超練氣修士的一大關鍵。

而對孟周來說,可讓他繼續保持自身的速度優勢。

練氣之時,他的速度遠超同輩。

現在築基,這種良好的傳統自然要繼續保持。

所謂無堅不摧、唯快不破。

只要我夠快,危險追不上我,那我就始終立於不敗之地。

之所以將化形術作為第二門修習法術,實在是因為無術可選。

其實,玉簡所錄四門二階下品法術,除了飛遁術,其他三門法術在孟周這裡都有雷同替代。

御物術的效果,基本和控鶴手武技天賦化後的效果一樣,用法力法術代替手的效果。

若是掌握層次不夠,還沒有自己的天賦能力好用。

甲盾術的效果,氣血之力可以完美替代。

當然,有機會多疊一層甲他也不會拒絕,但現在修習它的優先順序自然要往後靠。

至於化形術,在孟周看來,類似於許多一階法術的升級“壓縮包”。

練氣階段時,有許多諸如飛矢術、水箭術、火球術、火鳥術、水蛇術、風刀術之類的法術,法力模擬出某種形狀、並使之顯化出明顯的屬性,要想掌握,得一個個認真去練。

可現在,一個二階化形術就全部解決。

這門法術,在同層次的戰鬥中效果不是很大,很難取得決定性戰果。

但卻能夠極大地提升一個修士的全面性,隨手之間就能扔出一個火團水球,風刀火鳥水蛇之類。

面對同層次對手,確實有些威力不夠,可對更低層次的修士來說,只這一門法術,就可冒充全能。

其實,十四門武技天賦化帶來的體魄全面提升,加上御劍術所帶來的對劍道的熟稔,這門法術對孟周來說也並非必需。

不過,在沒有更多更好選擇的情況下,他也不介意學習一下,就當豐富技能庫。

拿定主意,孟周便開始認真研習起來。

很快,孟周就驚喜的發現,這兩門法術從理解到上手,都沒有任何難度。

遠比他練氣之時學習新技能時輕鬆。

他的視線落在那三項顯示“殘缺”的天賦上,心道:

“這是此身天賦提升所帶來的改變吧。

現在的我,相比築基之前,更契於大道,更適合修行!”

除此之外,孟周還間接印證了另一件事。

即便四門法術同為下品,但對神識、靈魂的需求也各有不同。

其中,飛遁術與甲盾術最低,築基一層即可修習。

御物術次之,築基二層可修習。

化形術需求最高,需得築基三層方可修習。

這是對常規築基的要求。

而孟周發現,自己學習化形術並沒有遭遇任何阻礙。

這意味著,他的靈魂強度與普通築基三層修士相當。

“我在練氣階段就已經可以透過一定手段激發出神識之力,相當於比尋常築基快了一步。

而在築基後我又比尋常築基多做了許多事,就連靈魂形態都由人化水。

所以,我的靈魂層次遠比普通同層次築基強,要是之後也能保持這種優勢,甚至得到煉魂秘法。

那麼,我可能並不需要等修為達到築基中期乃至築基後期才能學習那些大威力的法術。”

這又多了一個獲得煉魂秘法的理由。

……

次日清晨,四月初六。

孟周走出房間,來到小院之內。

一夜修行,他新習得兩項技能。

技能一項資訊都因此發生了不小的變化。

【技能:

二階:飛遁術入門0/250,化形術入門0/250

一階:飛鴻術宗師:330/960,繩結百法圓滿,符陣六項圓滿,法器三項圓滿,丹藥三項圓滿,草編傀儡四項圓滿(具體略)】

站在院中,一股無形之力將孟周雙腳托起離地。

也不太高,就在離地一尺的高度,在小院中閃轉騰挪,迷蹤不定。

下一刻移動到哪裡,全由他自己說了算。

最開始,孟周還有些不熟練。

心意和法力之間的配合還不是那麼完美,就像騎著腳踏車,明知道往哪邊去,偏偏龍頭不聽使喚。

不過,只用了一個小時,腳不沾地,孟周就完全適應了這種新的移動方式。

除了法力消耗頗大,幾乎找不到什麼缺點。

以他築基層次的法力,一個小時的練習便已讓他法力見底。

經驗+20。

“飛遁術入門20/250”

而隨著對飛遁術的掌握越來越熟悉,孟周也記起當日萬里行走,練習飛鴻術所積累領悟到的一切。

這種記起,不僅是腦海中的回憶。

還有身體力行,行走萬里所積累下來的真實感悟。

而隨著深入揣悟,孟周漸漸覺得,這兩門法術其實有很多相通之處。

最大的區別,只在於一個是二階,一個是一階。

練氣之時的法力還不足以支撐他完全離地飛行,只能選擇飄行、滑行。

“可現在沒這個問題了。”

“它們看似兩個法術,其核心卻是相通的,就是一個法術。”

當孟周在認知層面悟通了這一層,便見個人狀態中的“飛鴻術”一項資訊緩緩淡去,消失不見。

另一邊,剛入門的飛遁術的經驗卻在飛速滾動提升。

當數字不再增長,飛遁術已經從入門跨越初成,晉入小成。

“飛遁術小成530/1000”

而後,孟週迴到靜室,花了一個小時左右的時間才恢復法力。

這一次,他嘗試的是化形術。

他伸指一彈,一隻火焰箭矢便從指尖飛出。

下一刻一隻火鳥追逐這一隻水球繞身旋轉。

而在他身前地面,一隻水蛇在地面盤繞爬行。

每一次法力化形,化形術的經驗便+1.

半個小時後,孟周體內法力已被揮霍一空,但收穫的經驗卻也非常可觀,足足增加了100經驗。

“飛遁術現已小成,修行經驗從入門時每小時+20提升到現在每小時+40,這卻已是我法力所能支撐的極限。”

“化形術的修行效率會更高一些,但對法力的消耗卻更快。”

“所以,法力,也就是修為,是我法術成長的關鍵!”

孟周對徐婉貞圖謀之事不由得更多了幾分心思,他看向小院一角,招了招手。

樹蔭中跳出來個小蘿蔔頭,“前輩。”

“你一直在這偷窺我修煉?”孟周問。

張小怡聽了這指控,駭得跟什麼似的,又是擺手,又是搖頭:

“沒有沒有,我沒有偷窺!”

孟周認真看著他,直到小丫頭嘴巴越來越癟,快要被嚇哭了,這才點頭道:

“好吧,我相信你!”

張小怡的臉色立刻多雲轉晴,重新回到了陽光明媚的人間。

“你家有筆墨紙硯嗎?”孟周問。

“嗯嗯。”張小怡忙不迭點頭。

“去取來我用一下。”孟周都不說借的,張口就是吩咐。

張小怡卻似乎很吃他這一套,都不帶遲疑的,顛顛的就跑自家屋裡去了。

沒過多久,就捧著一堆筆墨紙硯過來,單是筆就有好幾支。

她就這麼抱著一堆物事,來到孟周跟前,仰頭看著他。

孟周也不說她拿多了,誇讚的點頭,然後繼續使喚道:“送我書房裡去。”

小丫頭抱著一堆筆墨紙硯在前面走,他揹著手在後面慢悠悠跟著。

鋪開紙,孟周蘸筆沉吟了一下,便開始落筆書寫起來。

他要寫的,正是他承諾會寫出來交給徐婉貞的築基心得。

真正敏感的內容他當然不會寫,但如法力蛻變、識海開闢這樣的內容卻都是可以寫的。

沒有任何犯忌諱的地方。

當日在香茗樓給一眾練氣修士講道,孟周就已經藉機梳理過這些內容。

現在不過是將之落於筆端,形成文字罷了。

所以,費不了多少額外的功夫。

當然,為了顯出這份筆記心得的含金量,孟周也沒有完全照搬。

加了一些築基成功之後,站在更高更全面的角度總結提煉出來的一些資訊。

這對那些練氣修士的幫助到底有多大,孟周不確定。

但可以肯定,在其他稽核鑑定這本心得筆記的築基修士眼中,這些總結,每一句都含金量十足,發人深省。

寫著寫著,孟周覺得用手執筆實在是太束縛,乾脆直接用出自身天賦。

硯臺中的墨汁彷彿變成了一團盤卷在一起的毛線團,一股無形力量拉出線頭,源源不斷的墨線便從硯臺中抽出。

這些線在空中看似隨意的擺盪彎曲,但當它們一一落在紙上時,恰好就是一個個文字的模樣,還是看上去非常漂亮清峻的字型。

這看似神奇的一幕,對孟周來說,不過就是一種簡單的玩繩應用。

書寫效率和列印也沒慢多少,輸出快慢更多的取決於他思維構想的速度。

只要思維順暢,時更萬字也輕輕鬆鬆。

下午,孟周拿著這份筆記心得再次來到香茗樓,徐婉貞,羅平、屈靖三人幾乎前後腳趕至。

而除了他們三人,還另有十四位新晉築基一起過來。

他們的到來,似乎只是為了見證這事的真實性。

在獲得孟周的允許後,大略翻看了一下孟周提交的這份築基心得筆記,就沒再停留,迅速離開了。

直到他們離開之後,徐婉貞才道:

“這兩天,得羅道友的幫助,除咱們四人之外的另二十七人我們都一一拜訪說服了。

這些人是疑慮比較多的,一定要親眼確認一下事態的進度才肯跟進。

所以,他們的心得筆記我要等到明日才能得到。”

她先是向孟周通報了一下事情進度,然後便認真翻看起孟周提交的這份心得筆記。

許久之後,她才抬起頭來,重新看向孟周,讚道:

“孟道友果然不凡,對法力蛻變的認知比我深刻了許多,便是我讀了都受益匪淺。”

說罷,她頓了頓,道:

“這份心得的價值,毋庸置疑!

不過,如果孟道友能夠將練氣所修功法一起附錄遇上,其實用價值還會增加數倍。”

孟周搖頭道:

“抱歉,因為得到傳承的方式有些特殊,我曾指心發誓,只我自己修煉,絕不外傳。

雖然,現在看來,那功法的檔次其實也並不是太高,但誓言就是誓言。”

這當然只是孟周編造的一個介面,真正的理由是,水養潤身訣這門功法的來歷有些問題,牽扯到很多隱秘。

他不想節外生枝。

徐婉貞遺憾的嘆了口氣,“好吧,既然如此,我也就不討嫌讓孟道友為難了。”

“和信樓的交流會定在初九,今天初六,我打算後天,也就是初八召開這場交流會。

至於地點……”

徐婉貞停頓了一下,捋了捋鬢間青絲,眸光在三人身上掃過,輕聲道:“就定在媚香樓……”

羅平忽然道:“清婉,你勿須如此……那董大少如此羞辱與你,你何必如此作踐自己!”

徐婉貞抬眸看了他一眼,輕聲道:“羅道友,你認為我這是在作踐自己?”

“啊?!!”羅平張嘴,看仙子忽然變化的態度,他意識到自己可能說錯了什麼。

可是,他真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了啊!

孟週一臉懵逼,眼神看了一圈,最後看向似乎知道些內情的屈靖,問:“屈道友,到底怎麼回事?我怎麼有點聽不懂?”

當然,他其實有些懂。

不過,作為一個對三人過往毫無瞭解的新結識之人,他不應該懂,那自然就要問咯。

屈靖嘆了口氣,道:“清婉仙子為了運作此事,動用了她所能動用的一切關係,包括……她築基以前結交的一些……嗯……”

他的話卡在了那裡,似乎不知道接下來該如何說。

徐婉貞卻淡淡道:

“沒什麼不可說的,妾身築基前在媚香樓做事,以色侍人。

這在青林坊並不是秘密。

這兩日,妾身除了遊說一眾新晉散修同道外,也接觸了一些擁有二階修行法的勢力,初步透露了我們的打算。

我也不知道這事怎麼入了董大少的眼,他說只要我把這個交流會放在媚香樓,他不僅自己支援,還會召集一群朋友過去捧場。”

孟周看了眼旁邊虎目含淚,雙拳捏得咯咯響,牙齒幾乎要咬碎的羅平一眼,心道,不知道的人怕是要以為受辱的人是他呢。

不過,他現在大概已經完全與“仙子”共情,感同身受了吧?

嗯……有可能他的感懷比徐婉貞本人還要豐富多彩也不一定。

孟周看看一臉平淡的徐婉貞,人家是真平淡,可在羅平的心中,還不知要演繹出多少內心戲呢。

他的好奇點卻在別處:“抱歉,請恕孟某孤陋寡聞,那位董大少到底什麼身份?”

出來作答的還是屈靖。

“董大少名叫董平安,天賦一般,性情頑劣。

現在雖有築基三層修為,卻因使用了透支潛力的一些手段這才成功築基,再進無望,於是越發無心於修行,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紈絝。

雖然做了很多荒唐事,但一是因為他心裡有桿秤,真正扎手的角色他不會去惹。

再加上他親爺爺有著假丹修為,還曾做過青玄宗客卿,後來獨立出來開創修仙家族。

所以,這位董大少真就人如其名,一直平安至今。”

性情沉穩的屈靖說到這位董大少時,眉頭始終緊皺著。

顯然,對於忽然殺出來這樣個混世魔王一般的人物,也真的是一件很令人頭疼的事。

孟周尋思了一陣,忽然道:

“若我所料不錯,董家那位假丹前輩,現在應該在翠玉湖吧?”

羅屈二人不解其意,徐婉貞聞言,瞳孔卻微微一縮。

不過,這個變化很細微,她很快就調整了過來,下意識的向孟周看去。

卻見孟周正看著屈靖羅平二人,側臉對著她,這個角度,卻是他看自己的死角。

得扭頭過來才能看見她,而她確信,孟周的頭是沒有動的。

於是她心中悄悄鬆了一口氣,卻又疑惑孟道友為何關注起董家假丹修士這樣一個看似和他們八竿子打不著的問題。

就這時,羅平恰好送來一個助攻,他不解的問:

“孟道友,這和咱們有什麼關係?”

靠著遠超在場三人的敏銳知覺,對心中某個猜測已經有所確認的孟周微微一笑:

“我是想告訴你們,不用對這位董大少太過忌憚。

他真正的倚仗,只有他的假丹爺爺。

我想,便是坊中還有董家其他築基強者,也絕不樂意給董大少擦屁股,收拾爛攤子。

你們也說了,董大少人雖然混賬,但心裡明白。

那他做事,就不會真的渾無顧忌!

遇到這種人,咱們不能因為他背景唬人,一味軟弱。

那隻會助長對方氣焰!”

說到這裡,孟周揮了揮拳頭。

“該硬的時候就要硬!

他和咱們都是築基初期,咱們難道還怕他這個蜜罐里長大的少爺?

便是真的起了衝突,打一架又怎樣?

只要不打死打殘,揍他個鼻青臉腫,難道他假丹爺爺還能跑來替他出頭不成?

要真那樣,我都替他臊得慌!”

羅屈二人恍然點頭,紛紛揚起拳頭,道:“對,他丫下次要是再這麼嘴賤,我就要讓他見識一下厲害!”

徐婉貞傻傻的看著這一幕,心道,下次董大少再嘴賤時,他仨不會真的直接動手吧?

要是這樣,這戲還怎麼演下去?!

她趕緊道:“你們不要這樣!”

羅平緊盯著她,道:“清婉,我就是不能容忍有人那般戲弄作踐於你!

人孰無過?何況,今日的你已非昨日的你!

你已經掙扎著從泥潭中脫身出來,我不容許有人再繼續往你身上潑泥點子!”

羅平自認為這番表現可圈可點,他自己都有些被感動了。

可旁邊孟周、屈靖二人臉上,都露出慘不忍睹、默哀的情緒。

果然,徐婉貞聽了羅平的深情言語,沒有被感動分毫,反而豁然站起,冷聲道:

“四月初八,晚上,媚香樓,你們來則來,不來則不來。

無論發生任何事,可千萬別自作多情到打著替我出頭的名義行自我安慰之事!

不然,休怪將來咱們連朋友都沒得做!”

說罷,她轉身就走,片刻不留。

羅平看著她離去的方向愣愣出神,過了許久之後,他才緩緩轉頭。

看著屈靖,一臉的茫然不解:

“我說錯什麼了?她怎麼這麼生氣?”

屈靖嘆了口氣,道:“羅道友,你應該問,你到底說對了什麼!”

“那我說對了什麼?”羅平真就問了,表現的就是個鍥而不捨。

屈靖於是也很誠懇的回他:“你就沒一個字是對的!”

“啊?”羅平張大了嘴,完全沒反應過來,完全不能理解。

屈靖忽然再次嘆了口氣,語重心長的道:“羅道友,有個建議不知你聽不聽。”

“你說!”

“你不要用你的想法去琢磨清婉仙子的行事,咱們有咱們的行事之道,她也有她的行事之法。

對於她的事,你就別去隨意點評,或者自作聰明的替她出頭了,那樣可能真的連朋友都沒得做。

後天媚香樓或許會發生些什麼,但不論發生什麼,咱們都做個看客就好,你可別頭腦發熱去瞎出頭。”

說著,他還看了看孟周,卻並沒有說什麼,只是輕輕點了點頭,似乎有種重新認識一次的感覺。

孟周也笑著點頭回應,“屈道友說得有理,倒是我剛才唐突了!”

與羅屈二人分別後,孟周走在回張家小院的路上。

這一次,他罕見的沒有使用任何身法加速技巧,就這麼不快不慢的踱步回家。

就在他轉過一個轉角,從第一環道右轉進入南北長街,繼續往中心區行去的時候。

就在他身旁稍側後的位置,已悄無聲息的多了一個身材普通、面容也很普通的女修身影。

她就這麼與他保持近乎相同的速度,向一個方向慢慢行去,就像是兩個毫不相干的路人的偶爾際遇。

“孟道友都看出了些什麼?”

一道輕柔的聲音傳入孟周耳中,那聲音本身就像是化作了少女的纖蔥細手,婉約美妙、極擅挑動人心。

孟周相信,換個定力稍差些的,這聲音都能讓人登上暢快淋漓的巔峰。

孟周卻渾若未覺。

他卻並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道:“我想尋一本合適的築基修行法,請仙子幫我!”

“不是說好四月初八媚香樓交流會麼,這麼猴急幹嘛?”那聲音道。

“我不想等到初八,我想今天就要!”

“……”

“我不知道初八媚香樓的交流會有什麼變數……仙子也不想有吧?”

“你、到、底、想、怎、樣?”那聲音依舊輕柔,卻一字一頓,似乎在悄悄的咬牙切齒。

“我就想找一本合適的修行法,而我對青林坊的情況一無所知!

即便沒有任何波折,我不相信交流會上那麼短暫的時間,就能讓我憑運氣找到一本適合我的修行法!

而仙子您不同,我所短缺的,正是您最擅長的!

若我想尋一人求助,我相信,尋遍青林坊,找不到比您更適合的人選!”

孟周的態度非常誠懇,“我就是想請您幫我參詳一下,指條明路!”

“就這麼簡單?”那聲音道。

“當然,您若能助我直接達成心願,那我就真的是感激不盡了!”

“我就知道沒那麼容易!”那聲音分明帶著些憤恨,可卻又有種如釋重負的輕鬆。

她卻沒有立刻答應,而是忽然問出一個與話題毫不相關的問題:

“你一口一口仙子,是不是每喊一句,心裡都在罵我賤人爛貨,想我被一個個男人騎著玩樂的畫面?”

“絕對沒有,我可以指道心立誓!”孟周第一時間就表現出一種被人汙衊的義憤填膺來,簡直像是自己的名譽受到了莫大的損害。

沉默片刻,沒人回應。

兩個身影就這麼沿街,一稍前,一稍後,各不相干的默默行走了一陣。

“你想要什麼修行法?”

“水系,生機。”孟周用兩個詞簡單的概括了自己的需求。

“……”那聲音再次沉默一陣,才陰陽怪氣道:“你是不是覺得你提的要求很簡單?”

孟周道:“仙子誤會了,我知道這很不簡單,這才求助於您不是!”

“我這可以給你提供一個選擇,也只有這一個選擇,就看你有沒有膽子接!”她道。

“這修行法有什麼問題?”

“這是一本拼接的、殘缺的功法!”

“拼接功法?還是殘缺的?你能說得再具體些麼?”

“它有著三階修行法的總綱,卻只有二階修行法的骨架。

且二階修行法中只涉及法力、且基本側重於普通水屬性,和生機沾點邊,卻和沒有差不多。

再就是因為這種情況,沒有與功法匹配的自帶法術,因為不同人的理解稍有區別,練出來的效果就大不相同。

也就是說,你便是修煉了這功法,要如何將這法門的威力徹底開發出來,還需要你自己去探索。”

孟周陷入沉吟之中。

那聲音道:“你也別覺著這修行法差,二階修行法是足夠的,甚至持有此功法的家族曾有人憑之達到假丹境界。

只不過,也因為這拼接功法本身的割裂,他的假丹出了問題,成假丹後不久就假丹自爆。

而這家族也因此走入下坡路,有不少築基頂樑柱甚至選擇默默地離開,去別處尋找新的出路。

現在就一個築基中期修為,年過兩百的衰朽老者在支撐著。”

見孟周沒回應,她哂笑道:“怎麼,縮卵子了?”

孟周呵呵輕笑一聲,“您別刺激我,該怎麼選,我心中自有決斷……這功法叫什麼名字?”

“春水經,其總綱也是以‘春’‘水’二字為核心,我就知道一句。

‘春者,時序輪迴之始,汰舊迎新之基;

水者,生育萬物之母體,繁殖眾生之……”說到這裡,那聲音忽然停住了。

“之什麼?”孟周急忙問。

“忘了。”

“呃……”孟周語塞。

過了一會兒,又問:“你怎麼了解得這麼清楚,連總綱裡的具體文字都知道?”

“床上知道的。”

“呃……”孟周再語塞。

“你知道男人什麼時候最……”

“我不想知道……就它了,我現在就要!”孟周道。

“呵呵。”

而後,兩人之間再也無話。

兩人也從往中心區而去改道變成往居住區而去。

孟週四顧打量,遠遠看見一棟棟相距頗遠的二階洞府的身影。

沒多久,兩人便來到一棟幽靜的洞府前,被一層二階陣法阻路。

而在前引路的,那原本相貌身材都只平平無奇的女修,已悄然間變回了那個光彩照人的清婉仙子。

她手中多出了一枚令牌,令牌飛入二階陣法之內。

沒過多久,二階陣法露出個缺口,顯出一個老年帥哥的身影。

他看見徐婉貞,臉上帶著驚喜的笑意,一副舊友登門,不勝歡喜的模樣。

那是發自內心的歡喜,他全部注意力都在“清婉仙子”身上,把跟在她身後的孟周當成了空氣。

很快,兩人就已經攜手進入了洞府之內,將孟周晾在了外面。

孟周就這麼在洞府外吹著冷空氣,心中忍不住想,兩人這會兒不會是正在那啥吧?

正這麼無所事事的胡亂想著,徐婉貞再次出現在門口,整個人多了些嫵媚風情,臉上還帶著淡淡的未消紅暈。

只淡淡道:“對方同意了,不過,除了我已經給出的那些,對方還要你再加一千顆中品靈石,不然這事免談!”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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