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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桑離看著啞伯口中所說就這麼些,其實是整整六個瓷瓶,全是一品藥丸。

一天之內趕製出來,不知耗了多少心力和極品藥材,搞不好是存貨都掏空了。

她看了眼啞伯放在一旁當垃圾的廢品藥丸,比起自己做的不知道好了幾個檔次,索性拿出個用空的大瓷瓶裝了起來。

啞伯一愣,不明白她拿這些東西做什麼用。

“有些夥伴,容易受小傷。”

治療一些小傷,這些啞伯瞧不上的,都是極品的存在。

夜桑離見啞伯不解,主動為他解惑。

雖然她平時不大樂意講話,可對自己好的人,基本是事事有回應的,只是她自己沒發覺罷了。

啞伯笑了,雖然他的臉看起來不像笑,但夜桑離能感覺得出。

“小主人等等。”

啞伯像是想起來什麼般,說完開門走了出去。

片刻後他拿了一瓶丹藥進來遞給夜桑離。

“小傷的話這些也能派上用場,想不到吧,小青諾都能製作丹藥了,剛見他睡著還在說夢話呢,要做醫毒雙絕。”

夜桑離接了過來,她發現青諾已經是和自己半斤八兩的水平,這麼點大的孩子啊……有人指導果然上手比較快。

不過她也有點擔心可能上回說得有點重,將這孩子搞魔怔了。

啞伯邊說邊加快動作,將最後部分半成品丹藥,迅速完成,並分裝好各自貼好了丹藥名,再交代了新丹藥的用法藥效。

最後拿出兩顆蝕心草和解蝕心草的解藥一起交給她。

“蝕心草子夜之時最是難熬,若是養蝕心草的人承受不住,可以吃那個凝心丸,不過凝心丸不能多吃,吃多便沒效果了,至少三日以上才能吃第二枚。”

夜桑離點頭,將所有的東西收好,就抓緊上了路。

啞伯還想將她送出門,她直接跳出了院去,省得啞伯還得開關院門。

麻煩!

啞伯見人走了,身子一頹,精氣神都去了五分,慢悠悠回了房間,從暗格拿出一塊新刻的牌位,用一塊乾淨的帕子擦了擦上頭不存在的灰。

“老主人,您聽到了嗎?那麼孤冷的小主人,有夥伴了,老奴記得剛瞧見小主人時,她……哎,會好的,她隨您,長得俊,就算性子冷一些,也會得人歡喜的,老主人安心。”

夜桑離馬飛奔出去不遠,就打了個噴嚏,她有些狐疑地吸了吸鼻子,繼續趕路。

山風襲來,有絲涼意,卻渾身舒坦,她打馬又提了速度。

近軍營時,總覺得哪裡有些異樣,她立刻放慢了馬速。

原本戴了帷帽的夜桑離拿出膠皮,又簡單易容到之前出去的模樣。

當全部處理妥當時,馬也漸漸走到了軍營門口。

夜桑離拿出白玉令牌,準備騎馬進營,被攔了下來。

“等等,帷帽拿掉,下馬。”

夜桑離循著聲音看過去,將帷帽取下來,眼裡卻沒露出什麼情緒。

攔馬之人正是賈貴,他一看這人臉生,又平平無奇,又習慣性狐假虎威,擺了擺架子:“奉皇命,嚴查進出軍營人士,你是哪個營的?”

夜桑離沒記錯的話,白玉令牌是斥候營方便出門辦事所配的令,軍營中人無人不知,先前她就是稍稍出示了下便立刻被放了行。

即便有人搶了或偷了這令牌,但凡正常人也不可能蠢到從正面進。

賈貴這明顯就是沒事找事。

她可不慣著,隨意一鞭子甩過去,將賈貴打得滾落到一邊,賈貴氣急,一骨碌爬起來,疼得齜牙咧嘴。

“大膽,你敢藐視皇命。”

夜桑離瞧向兩個軍營守衛:“皇命託給這狗了?”

另外兩人面面相覷,不敢吱聲。

夜桑離刻意高高舉起鞭子,賈貴嚇得抱頭躲向一旁,意料中的鞭子沒有打上來,只聽這人騎馬進了軍營,直往澈王帳方向去。

“廢物!”

賈貴回頭狠狠瞪了兩個軍營守衛一眼,朝宋凌雲的帳中跑去。

“呸,什麼東西。”

“斥候營的兄弟罵得好,狗東西。”

“真他孃的解氣。”

“有骨氣別躲,再吃一鞭子。”

兩個軍營守衛當面不敢去跟這種真狗扯,背後忍不住吐槽了幾句。

夜桑離將馬停在帳外,直接跳了下來,撩起帳簾就閃了進去。

只見一把大刀從身側揮來,她直接一步退開:“薛將軍,是我。”

薛忠懷乍一聽這聲音有點耳熟,怎麼都想不起來這臉在哪見過?

夜桑離快速將臉上的易容一把撕去,隨即拿出解藥瓷瓶,直接捏了鳳塵絕臉頰兩側,往他嘴裡倒去。

薛忠懷還沉浸在她的變身中,嘖嘖稱奇:“那傻子神神叨叨唸了兩天要學換頭術,還以為他魔怔了,竟然是真的。”

夜桑離來不及多說什麼,迅速拿出另一件暗紅色外衣,將身上黑色鑲暗金的外衣換掉。

“這兩日這邊可有其他人來過?”

“就我和小蘇將軍,別人沒資格進這邊的。”

夜桑離聞言就放心多了,這樣確實可以很好地瞞住她離營的事。

見她停頓了片刻,薛忠懷突然意識到自己好像說錯了啥,趕緊補了一句。

“當然,你除外,你可太有資格了。”

夜桑離:……

總覺得哪裡有點怪。

“煩勞薛將軍將馬牽走,待會兒可能會有不速之客。”

薛忠懷從那日夜桑離救下了鳳塵絕一命開始,對她幾乎有種愛屋及烏的信任感。

聽她這麼一說,也不問什麼事,直接就走了出去。

宋凌雲剛好就在轉彎處隱約看到堂堂薛大將軍,竟然在做那牽馬歸廄之事,直覺事出反常必有妖。

原先還有些猶豫的膽子瞬間大上了幾分,身子也挺拔了許多。

他此次回來確實奉了皇命,將玄鐵礦安全運輸回去,但最重要的是口諭,查探澈王身體情況。

上回明明騎馬回地,身體能有什麼事?

可無風豈能起浪?

他陰惻惻看了眼賈貴:“上回澈王當真是騎馬回的?”

賈貴一愣,用力點頭:“不止我看到了,那兩人共乘一匹馬,嘖嘖……”

“兩人?蠢貨,你上回怎麼不說共乘?”

宋凌雲氣得踹了他一腳。

“少主沒問……”

賈貴聲音越說越小。

見宋凌雲加速往王帳走去,賈貴趕緊跟上。

“澈王殿下!屬下宋凌雲,奉皇命運玄鐵回宮,以防出現意外情況,今日便加強了守衛,似有可疑人物直奔王帳而來,殿下可有發現異常?”

帳內一片安靜。

“殿下可還好?屬下要掀開簾子看下殿下是否安全,請恕屬下無禮。”

宋凌雲手剛摸上帳簾,一把飛刀便呼嘯而來,他退開一步,用長槍去挑那簾,又是一把飛刀追了過來。

“好啊,獨狼,我知道是你,原來你就是那個可疑人物,還不束手就擒,你要挑釁皇威嗎?”

“宋——將軍?好大的官威啊,敢上王帳耍威風,本王讓誰過來,需請示你?你這是監視本王?”

“屬下不敢。”

宋凌雲簡直都要被鳳塵絕的咄咄逼人嚇死,吶吶地釘在原地不敢動。

夜桑離一把掀開簾子,等宋凌雲看清裡面的情形時,一腳將他踢飛出去。

雖然被踢了一腳,宋凌雲倒要感謝他,讓自己看清了裡面的情形。

堂堂澈王,身著裡衣,斜靠在榻上,狂浪不羈,好得很。

他狠狠看了夜桑離一眼,回頭對蓋上的簾子抱拳:“屬下的失誤,請澈王恕罪。”

夜桑離輕嗤:“跳樑小醜。”

轉身進了帳內。

宋凌雲見澈王沒說話,不敢離去,再次開口。

“請澈王恕罪。”

“下去。”

“是。”

宋凌雲幾乎是連滾帶爬的,他從沒見過澈王發怒,令人有種離死亡很近的錯覺。

薛忠懷想起夜桑離說的不速之客,有些不放心,將馬交給巡邏的兵後,立刻就往回趕。

剛好碰上這宋凌雲被喝退的時候,見他灰溜溜地下去,心情大好。

等他走遠才樂呵呵地進了帳去。

“主上,您總算想通了,這種人就該呵斥。”

夜桑離剛打算把鳳塵絕的身子放平,聞言一愣,轉身就看到一臉愕然的薛忠懷。

“抱歉,光顧著學聲音,忘記了這貨的尷尬身份。”

見薛忠懷恨不得找出自己三頭六臂藏在哪一樣的眼神,她淡淡開口。

“薛將軍不搭把手嗎?”

薛忠懷有種被現場抓包的窘狀,為了緩解尷尬他嘿嘿一笑,趕緊將鳳塵絕攬過去放平了身子,並將邊上的薄毯蓋到他身上。

處理好一切後,他又回頭去看她,臉上全是藏不住的好奇。

“獨狼啊,你才多大,就學得了這麼多本事,還都是頂尖的,你晚上不睡覺的嗎?……可憐見的。”

結合這幾天的情況,他越想越覺得自己猜對了。

難怪長不高了,放在獸營裡,跟最小的白雀一般高,白雀還在長身體呢,很快就得墊底了。

薛忠懷是個臉上藏不住事的,心裡那麼想,臉上就生出一股心疼孩子般的老父親神態。

夜桑離被他那眼神看得彆扭,只能當作沒看到,直接拿出一株蝕心草吃了下去。

“你這吃的什麼?你哪裡受傷了?”

薛忠懷看了看她臉色,血氣倒還好。

夜桑離未免他再問啥,淡淡道:“睡醒再說。”

說完往那熊皮墊子一躺,儘量讓呼吸逐漸均勻起來。

薛忠懷看看左邊的鳳塵絕,再看看右邊的夜桑離,心底湧起一股老父親般的驕傲。

他找了件鳳塵絕的乾淨外衣給夜桑離蓋去。

夜桑離幾乎是在他靠近時就瞬間頭頂炸毛,眉頭一皺,控制住自己不要有過激反應,繼續調整氣息。

蝕心草,果然名副其實,吃下去的瞬間,那劇烈的疼痛感就像是在心口上放煙花般炸開,連她這種能生挖子彈的人,都有些承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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