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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婆婆忙活去了。
蘇牧眨了眨眼，目光落在了肖淺等人身上。
“怎麼樣？看出什麼門道來了？”
肖淺等人微微蹙眉，相互對視一眼，顯然也是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但他們卻難以從樹婆婆身上看出什麼來。
能發現，可看不透。
見幾人沉默，蘇牧開起了玩笑，“小姑娘……你不是有天眼嘛？江家天眼震古爍今，不會連你也瞧不出來吧？”
江沁面色通紅。
“咳咳……剛剛是我說大話了。”
她頗有些心虛。
天眼確實是動用了，但樹婆婆卻好似籠罩著一層淡淡的薄霧，讓人看不清虛實。
就跟普通人沒什麼兩樣。
“哈哈哈，看不出來很正常，我也瞧不出什麼門道來。”
“不過這樹婆婆來歷確實有些神異……”
蘇牧與肖淺等人低聲交流道。
將自己先前知曉的一些資訊透露給四人。
他總覺著，這樹婆婆或許隱藏著很大的秘密，讓人想要探究。
聽聞關於樹婆婆的故事，眾人皆有些驚奇，不曾想在一處偏僻角落的普通老婆婆，竟有著這樣的故事。
“要不……咱們直接問樹婆婆？”
江沁提出了一個意見。
“我覺得可以！”
存在感不高的小虎點頭認同。
“可是人家會告訴我們嗎？”
肖淺提出疑問。
“是啊，到時候別把老婆婆嚇到了。”
葉楓亦是有些反對。
“咱們就是旁敲側擊一下，看看能不能問出什麼來，不試試怎麼知道不行？”
江沁掃視一圈道。
“也對，咱們旁敲側擊的套套話。”
蘇牧覺得可以。
“那誰去？”
肖淺問道。
這確實是個問題，五個人中，好似就江沁和小虎合適一些。
女人和小孩往往是能夠讓人降低戒備心的。
“我來吧。”
江沁心中也清楚。
小虎沒什麼心機，套不出什麼話來，也就只有她自己是最合適的。
“嗯。”
蘇牧等人點點頭。
不多時。
“上菜了！上菜了！久等了吧。”
樹婆婆滿是和藹慈祥的笑容。
她將第一道菜端了上來，名為茶香蝦，清香四溢，光從色香兩個層面來看，便知道味道絕對不差。
“樹婆婆，一會兒您也陪我們一起吃吧？”
江沁語氣有些嬌滴滴的。
“嗨……我一把年紀，就不與你們這些瞎摻和了。”
樹婆婆婉拒道：“你們吃好喝好，多關照我老太婆的生意就行。”
“婆婆，一起吃點也熱鬧不是，咱們點太多了吃不完，總能浪費吧？。”
江沁拉起樹婆婆的衣角，“而且……就我一個女孩子，有點害羞。”
嬌滴滴的樣子，與之前的兇悍截然不同。
肖淺有些不忍直視，憋著笑將目光放在茶香蝦上，默不作聲的吃了起來。
“好好好……等老太婆忙完，就陪你一起吃，這樣可好？”
樹婆婆揉了揉江沁的頭髮，和藹說道。
眼神中的那絲柔和不似作假。
“嗯嗯！謝謝婆婆。”
江沁一臉高興的模樣。
樹婆婆點點頭，準備回後廚繼續忙活。
蘇牧蹙起眉頭，感覺到一絲不對勁，連忙動用真知之眼。
叮！
一聲系統提示音響起。
一道面板浮現。
【姓名：李長湘
功法：無
神通：無
境界：無（真神境巔峰）
評價：一位普通的小老太，但好似有魔樹種子紮根於體內，擁有悠久的壽元！】
……
“果然！”
蘇牧心中翻湧。
他先前就有一個想法，或許神樹之事與詭異有關，但也沒發現什麼線索，便懶得動用真知之眼。
畢竟他老覺著自己一驚一乍的，只要有點風吹草動的，都覺著這是某些人佈下的暗手。
儼然是有點風聲鶴唳，草木皆兵了。
這顯然不行。
事事都借用真知之眼，都快產生依賴的情緒。
對證道有害。
也不是他該走的路。
若非剛剛這樹婆婆與江沁對話之際，一絲腐朽的氣息被他捕捉到了，也不會這般果斷的動用真知之眼。
“一位佛僧……給出魔樹種子？”
“他是誰？”
蘇牧低頭沉思。
越想越是駭然，一個想法足以驚世！
難不成……
魔佛出世了？
一尊大帝級別的存在，現在行走於世間？
這個想法確實太過驚世駭俗了。
大帝那可是位於人道絕巔的存在，若當真出世，必將引動天道，降下福澤。
且！
魔佛已是無數紀元前的存在，能活到現實？
就算活著，也不大可能行走於世間吧？
“許是我多想了……應該只是魔佛的信徒吧？”
“不過這佛僧將一枚魔樹種子栽種於中州皇都中，又是何目的？”
“樹婆婆是魔樹種子的寄存體，難不成要出手將其斬殺？”
蘇牧心中想法頗多。
肖淺等人討論著，他暫時沒有打算將自己想法說出。
就算告訴了也沒用，他們幫不上什麼忙。
注視著樹婆婆的一舉一動，蘇牧不禁有些糾結。
自己當真要將這位老婆婆斬殺於此嗎？
她好似也不知道自己被魔樹種子寄生了吧？
“罷了，先看看再說吧。”
蘇牧無奈嘆息一口。
若不得已之下，也只能將之斬殺。
“喝酒嗎？”
蘇牧拿出千年靈酒，目光落在肖淺、葉楓等人身上，打算整兩口。
“我喝。”
葉楓第一個開口。
他一看便知道這靈酒價值非凡，其中蘊藏的能量非常磅礴。
他本就缺乏資源，修煉速度同那些頂尖天驕相比，遜色不少。
必須精打細算的過日子。
在他看來，這不是酒，而是修煉資源！
“給你一罈，慢點喝，不然怕你醉死過去。”
蘇牧見自家弟子這副猴急的模樣，也是一樂，從系統空間中取出幾壇。
“謝謝前輩！”
葉楓欣喜道，也不失禮儀的感謝一番。
讓蘇牧沒想到的是，自己贈予葉楓一罈酒後，竟然也觸發了萬倍返還功能，雖不是萬倍返還回來，卻也有數百壇！
他此時才反應過來……自己還能借用他的弟子們，返還這些靈酒！
得！
這下是真的喝不完了！
蘇牧欲要咧嘴大笑，但是一想到自家弟子還在場，要保持形象，便強忍著欣喜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