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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燈初上,永安街旁。

顧硯拿著劍抵到黑衣人脖子上,薄唇輕勾:“既是死士,我便讓你的死法更有意思一點。”

“阿驍,割肉放血,看好了,別讓他自盡,死士,即使死,也要死在我手裡。”

顧硯靠在樹旁,聽著面前一個個的慘叫聲,閉上眼享受了一會便走向離他最近的一個死士面前,提起劍再次插向他的傷口,那人慘叫。

“噓,別叫了,煩,你說是誰派你們來的呢?到底是為了找人,還是為了製造恐慌來掩蓋什麼,嗯?”顧硯沒等到他的回答,笑了笑,傷口上的劍開始旋轉,慘叫一聲接一聲,直到疼暈過去。

顧硯起身走到另一個死士身旁,看著他發抖的身體輕笑道:“你怕我?”

“怕就對了,讓我來猜一猜。”說著手裡的劍又插向他的傷口。

“是五皇子?哦,一定不對,五皇子尚在襁褓,那應是三皇子吧,你說,我猜的對不對?”手中的劍開始旋轉。

“回答我,我說不定會大發慈悲。”顧硯雖是笑著,但眼神裡像是沁了毒。

終於,有一人求饒:“我說!我說!求你別折磨我,是,是三皇子,他要找一個帶著密信的人,但只讓我們製造恐慌,其他的都不歸我們管,饒命饒命,我知道的都說了”

顧硯神情平淡勾了勾唇,手起劍落,連一絲血滴都沒有濺出。

拿起手帕擦了擦手:“殺”

月色漸起,永安街前。

“姑娘,莫要再向前走了。”

永安街道盡是茶樓,酒肆,街邊的小販叫賣聲也是此起彼伏,雖是暮色降臨,但此時臨近中秋,街上還是熙熙攘攘好不熱鬧,如此喧鬧嘈雜的街上,沈秋寧卻無比清晰的聽到身旁的聲音,她回過頭,便看到一位老者一身破破爛爛的衣裳,佝僂著腰坐在地上,看著倒像是乞丐,但身邊卻放著卦籤等卜卦的物件,想來是以卜卦為生,這位老者則是神情嚴肅的盯著她。

“老先生,你是在叫我嗎?”沈秋寧蹲下身。

她今日身穿一身白色雲錦長裙,此刻蹲在地下白色裙襬也沾上了不少汙漬,但沈秋寧並不在意,倒是一點也不嬌氣。

身後的丫鬟明月卻拉住她:“小姐,天色漸晚,而且他穿著破爛萬一是什麼不好的人怎麼辦,我們還是快走吧,再晚些祥福齋就該關門了。”

“明月,斷不可以貌取人。”沈秋寧厲聲道。

沈家本就是將門,從小沈秋寧就被教導,每個人不管貧富貴賤,都應該被尊重,以貌取人更是萬萬不可,這老者雖是穿的破爛,但不曾偷搶,憑自己的本事吃飯又有什麼好壞之說,明月也意識到了自己這話說的不適,便低身對老者表達了歉意。

老者看著明月,露出一個笑容:“無礙,姑娘不必掛懷。”

又側頭對沈秋寧說道:“相遇即是緣,姑娘,莫再向前了,再向前等會恐是會掃了姑娘的興,不如在老夫這裡來上一卦。”

沈秋寧雖不信鬼神之說,但信命運輪迴,又看這老者衣衫襤褸,想來算一算也無妨,只當是救濟,給了老者一錠銀子,點頭示意道:“老先生,那就麻煩您給我起一卦了。”

老者盯了會沈秋寧的臉,又讓她抬起右手,看了一會便對沈秋寧說:“命運輪迴,宿命成真,吉凶自有天定,但結局早已成定數,幾生幾世由不得你我,鏡花水月終是空,但來來回回只是一個困字,命中劫數頗多,要想破局還是看姑娘自己了,老朽見姑娘是個心善之人,便贈你此符,姑娘若日後有不解之處,點燃此符便可在因果寺再次見到老朽。”

自己的命運並非順遂,沈秋寧自是聽出了老先生的意思,便問道:“先生可否告知破局之法。”

“天機不可洩露,不過老朽提醒你一字,局中心的這一字便是“情”字,只能說到此了,姑娘請回吧,日後自會相見,屆時你便會知曉一二,記住,你的命數凡人不可窺探。”

沈秋寧知道規矩,也不再追問,道過謝便回家了。

為何要說是幾生幾世,又為何偏偏是困字,自己以後會發生什麼,又或者沈家以後會發生什麼,他口中的劫又是什麼劫,如果是劫,那又該如何破局,自己的命運當真會如那老先生所說嗎?沈秋寧看著手中的符紙陷入了沉思,命,當真不可改嗎。

“小姐不去前面買糕點了嗎?不會真信了那路邊算命先生的話了吧。”明月的話打斷了沈秋寧的思考。

“信則有,不信則無,萬一前面真發生了什麼,我們說不定還躲過了一劫,況且又不是什麼要緊事,改天來買也無妨。”沈秋寧一路上都有些心神不寧,那一席話著實讓沈秋寧有些擔心,之後的日子萬事也要留個心思了,真是發生了什麼事也好從容應對。

沈府門口,沈母正焦急的等待,馬車剛到門口,沈母便著急忙慌的迎了過來,拉著沈秋寧左看看右看看,一把抱住,聲音已經染上哭腔:“我的好寧兒,你沒事就好,嚇死娘了,娘就你這麼一個女兒,可千萬不能有事啊。”

“怎麼了娘,我這不是好好的嗎?”沈秋寧被拉著轉了好幾圈,不明所以的問道

沈夫人身邊的丫鬟說道:“小姐,沈夫人聽說您去買糕點的那條街有幾個賊子砸了好多攤子,還殺了人,夫人看您這麼長時間沒回來,以為您出事了,擔心到現在,還讓將軍帶人去找了呢。”

“寧兒!”一聲雄厚的聲音在身後響起,把沈母嚇了一跳。

沈牧年帶了十幾個人出去找都沒找到,本是想回來再派些人手,結果看見自家女兒就在家門口,趕緊下馬走上去,又拉著沈秋寧轉了兩圈,看到沒事就長舒了一口氣,沈秋寧被拉著轉來轉去,已經是頭昏目眩,便趕忙說道:“好了好了,爹,娘,我沒去那條街,路上碰到了一個算命先生,耽擱了一會,想著再過去已是晚了,索性就回來了。”

“算命先生?”沈母疑惑道,剛想仔細問問,沈秋寧便撒嬌道:“哎呀,我都餓了,我們快回去吃飯好不好。”

沈母聽到沈秋寧說餓了,便也不再多問,趕快就讓廚房備菜了。

吃完飯,沈秋寧就派人查了剛才之事,這群賊子不知道是誰派來找什麼人的,說是找到後不留活口,是顧硯帶人將那些賊子拿下了,都是些死士,沈秋寧沉思了一會,雖是晚上,但臨近中秋,正是熱鬧的時候,他們既敢鬧出如此動靜,應該不只是找人,想來更多的為了製造恐慌,不過真正目的是什麼還不得而知。

“顧硯?顧將軍的兒子?”沈秋寧像是想到了什麼,嘴裡嘟囔著這個名字,但腦子卻怎麼也回憶不起這個人的面容,想來應該是不曾見過。

“沈秋寧!”沈牧年本是覺得雖然寧兒沒去那條街,但今天之事想來便會後怕,也是怕沈秋寧受了驚嚇,想著來安慰一下,結果剛準備敲門進來,便聽見自家女兒唸叨自己死對頭家的兒子,一時也顧不上什麼禮節了,在門口大喊讓沈秋寧出來,這一嗓門又把剛過來的沈母嚇了一跳,手裡端著的暖湯也灑了一地。

沈夫人自然也是怕自己的寧兒受了驚嚇,還親自熬了暖湯給送來,結果倒好,現在暖湯灑了,自己又被嚇了一跳,這次沈夫人自然是饒不了他,走到沈牧年身後一腳踹了過去,被嚇了兩次,要還無動於衷,都對不起這灑一地的暖湯。

“什麼東西!”沈秋寧聽見自己爹叫自己,便走來開門,剛開門沈牧年便倒了進來

“啊!”沈牧年冷不丁的被踹了一腳,驚呼道

沈秋寧的聲音和一聲慘叫同時傳出來,原來是沈夫人踹的同時沈秋寧正好開門,只見一團什麼東西倒了下來,便趕快閃到一邊,結果就是沈將軍一跤摔在了地板上。

一看是爹摔倒了,沈秋寧趕快扶他起來,剛站起來沈牧年又叫道:“誰!誰踹老子。”

回頭一看,沈夫人抱著胳膊滿臉怒意,地上還有一碗灑了的暖湯,空氣凝固了一瞬便猛地爆發。

“沈牧年!你再敢大喊大叫試試呢,踹你怎麼了,老孃今天被你嚇了兩次了,是不是老虎不發威你當老孃是老鼠,我崔綰雲今天只是踹你一腳,下次你再敢大喊大叫,老孃的屋你一下別進!”沈夫人雖不是喊叫著,但語氣中已全是怒氣,沈秋寧打了個寒顫,默默的在心裡為自己爹禱告。

沈夫人母家是江南水鄉最大的富商,自是大門大戶,沈夫人長相極具江南女子的秀氣溫婉,眉目婉約秀麗,楚楚動人,名字取得也是柔柔弱弱,可偏偏崔綰雲是個剛烈的性子,能把當今最大的將軍治的服服帖帖,現在身居高位的男子哪個不是三妻四妾,可偏偏沈將軍就只與崔綰雲一生一世一雙人,叫人好不羨慕。

“嘿嘿,原來是夫人啊,我這屁股就是給夫人踹的,一點沒事,別生氣了奧,先進屋,先進屋。”沈牧年回頭一看是夫人,趕忙滿臉笑容的走過去哄道。

沈秋寧看著父親一臉諂媚的樣子無語的搖了搖頭。

三人坐下,沈秋寧問道:“爹孃找我何事。”

“娘怕你今日夜裡睡不好,來給你送暖湯,誰知道讓你這混蛋爹給嚇的灑了一地。”說完還沒好氣的瞪了沈牧年一眼。

沈秋寧哭笑不得,自己今天本就沒去那條街,爹孃一個個搞得跟劫後餘生了一樣,又看看爹:“那您呢,也是送暖湯?。”

沈將軍切了一聲說道:“我才不是,我是想來告訴你,幾日後便是中秋了,皇上要在宮中設宴,你與我們同去,再等一年你就到了可以議親的年齡了,屆時也可以看看有沒有合適的人選。”

沈牧年不切這一聲還好,這倒好,腦袋又捱了一巴掌。

以往的每年中秋皇上都會在宮中設定宴會,只邀請心腹大臣以及家眷,相當是一個大型家宴,氛圍也很輕鬆,沒有太多的君臣之分,就像兒時一樣一起吃飯玩鬧,不過以前沈秋寧覺得無聊,不自在,已經有幾年沒去了,可今年沈牧年專門來告知她參加宴會。

“爹爹,能不能不去啊。”沈秋寧又使出撒嬌大法,但是這次不管用了。

“不行,這次必須去,近幾年這種宴會你總推辭不去,爹也都依著你了,但這一次,爹求你,去吧。”沈將軍本來氣勢還很足,結果說到最後越來越心虛。

沈秋寧看著爹這樣,思來想去還是覺得不對勁,以前這種宴會不去便不去了,爹也沒有強求過,怎麼這次就非要去呢,肯定沒什麼好事,她也不想了,直接問道:“說吧,為什麼這次非要我去,絕不可能只是因為議親。”自己平常與男子說個話自己爹都快把對方瞪穿了,怎麼可能想讓她現在就議親,所以,肯定有問題!

沈將軍看著沈秋寧,撓了撓頭憨憨的笑道:“哈哈,就是前兩天爹和那幾個大臣喝酒,他們家的都是兒子,就我一人有女兒,我便說說我家寧兒是京城最好看的女娘,那群老東西不信,你好幾次宴會都沒有去了,那群老東西自是沒見過你的,然後我就說等幾日宴會,你去了一定要讓他們開開眼。”

沈秋寧無語,崔綰雲在旁邊也是嫌棄的看著沈牧年。

沈秋寧的容貌確實算得上京城裡數一數二的,精緻俏麗的臉蛋,膚白如雪,柳眉如煙,漂亮的眼睛如同鉤子,一顰一笑,令人沉淪,眼角下的淚痣更是平添幾分魅色,明豔又大氣,但與生俱來的氣質又給人一種尊貴的感覺。

沈牧年看著這娘倆的神情,露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樣說道:“爹話都說出去了,你要是不去他們有又該取笑爹了,取笑爹並無大礙,就是苦了女兒你,要是他們說是你不敢去,你的面子往哪擱,爹實是於心不忍啊!”

看著自己爹委屈巴巴的樣子,沈秋寧扶了扶額,長嘆了一聲氣便答應了。

沈牧年又瞄了眼女兒,感覺像是斟酌了很久,下定決心一般清了清嗓開口道:“咳咳,那個寧兒啊,你雖是到了議親的年紀,但不要隨隨便便什麼人都愛慕,就像那個顧文廷家的兒子顧硯,他爹就不是什麼好東西,那小子肯定也不怎麼樣,你年紀還小,可千萬不要昏了頭腦啊!”說完還感覺不解氣似的錘了下桌子。

“啊?”沈秋寧被說的莫名其妙的

崔綰雲看著沈父義憤填膺的模樣,翻了個白眼,拉著沈牧年的耳朵就往外走,嘴上還說著:“沈牧年,我說過沒有,在孩子面前要注意舉止,你還錘上桌子了!怎麼,再過一會寧兒的屋頂都要被你掀翻了吧!”

“啊啊啊,夫人,夫人,我錯了,我錯了。”沈大將軍這個樣子,要是被敵人看到也是要笑掉大牙的,威風凜凜的沈大將軍竟是個怕內人的。

“寧兒啊,記得關好門窗彆著涼了,咱們想愛慕誰就愛慕誰,別聽你爹瞎說。”走到門口沈母還不忘回頭溫柔的囑咐一句。

沈秋寧看著父母這兩個相愛相殺的活寶笑了笑,心想自己以後的夫君是什麼樣呢,她們是否也能像自己爹孃這樣一生一世一雙人,吵吵鬧鬧的直到老去。

爹孃走後,小院裡又恢復了安靜,只有窗外的樹葉在沙沙作響,樹上已經發黃的葉子已然經不起風吹,顯得有些殘敗不堪了,飄飄搖搖的落下,如花瓣凋零一般。都是落入泥土中,本是無差別的,花開葉落終是一樣。但真的如此嗎,不管怎樣最後結局都無差嗎?花葉終有區別,只是看旁人如何看待罷了,還有那情字,到底暗示了什麼,沈秋寧,這局,你該如何走,又該如何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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