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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清委屈嘟囔道:“這能怪我嗎。我不讓他去他非要去。我哪兒攔得住他。”
程傑的火氣一下子就上來了,瞪著劉清道:“我說你兩句,你還委屈上了,是不是?陶政委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拿你是問!”
劉清哪兒受過這樣的委屈,哼唧了半天想要辯解卻也知道再辯解恐怕會受到程傑更加嚴厲的批評,便抹著眼淚轉身跑了出去。
陶天澤就拉了拉程傑低聲道:“我說程局,你發的這是哪門子火,咱們可不能公報私仇的。”
程傑馬上也能聯絡到跟劉清曾經的戀情來,一甩手道:“你說的這都是哪兒話。我一個堂堂局長,就是再怎麼著,也不會跟她翻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
張建平雖聽的雲山霧罩,但也勸解程傑道:“你還真不該罵劉清。陶政委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要來,劉清哪兒攔得住。”
程傑長吁一口氣道:“得,都是我的錯。”轉念又道:“你倆說的沒錯,把她罵跑了,想找個人來照顧你都成問題了。總不能讓範子蓉來吧。”
陶天澤心中暗想:範子蓉那德性哪兒是照顧人的材料,你讓範子蓉來,還不如讓她姑姑範明華來呢。
“二位,我就是個感冒,不至於的。你們趕緊回去休息吧。我這裡要是有什麼事,第一時間給你打電話。”陶天澤說著,又把話題轉移到了剛剛的審訊上道:“突破趙老八就是這兩天的事情,你們回去以後跟看守所再溝通一下,讓他們看緊趙老八,一是防止他自殺、自殘,二是儘量再給他施加一些精神壓力,必要的時候,讓他見見家人。其實他現在很清楚,如果再不供出吉兆騰,他就是死罪。我不相信他沒有求生的慾望。”
程傑點了點頭道:“你先好好休息,局裡的事情就不要再操心了。”
陶天澤無奈一笑道:“這病的真他孃的不是時候,辛苦你們了!”
程傑和張建平離開後,穆婉紅和吉紅就推門進來了。
穆婉紅淚眼汪汪看著陶天澤問道:“這是怎麼了?”
陶天澤不想讓他們擔心,笑笑道:“沒事,就是個感冒,趟一晚上就沒事了。我說不來,他們大驚小怪地非要來。”又問道:“你們兩個最近還好吧?”
兩個人點了點頭,吉紅就在陶天澤的腦袋摸了摸道:“燒的這麼厲害還說沒事。”又伸手在陶天澤的衣服裡摸了一把竟是滾燙的感覺,接著道:“燒的這麼厲害,光靠輸液是不行的,最好找個中醫大夫看看。可這深更半夜的去哪兒找中醫大夫呢。”
就在此時,劉清進來了,見穆婉紅和吉紅,以為是過來檢查的護士,點頭笑笑也沒說什麼。穆婉紅和吉紅就把目光落在了陶天澤的臉上,意思是問陶天澤劉清是誰。
不介紹是不行了,陶天澤只好給劉清道:“這兩位是我上次住院時照顧我的護士,聽說我住院了就過來看看。”又給穆婉紅和吉紅介紹了劉清,隨即轉移了話題問劉清道:“你怎麼又回來了?”
劉清滿肚子的怨氣道:“他也不問青紅皂白就把我訓斥一頓,好像你躺在病床上我不著急一樣。”又看著陶天澤道:“你覺得把你一個人扔在這裡我能放心嗎?”說著就拿了暖壺要去打水。
陶天澤便叫住了道:“剛才吉紅說,最好能找個中醫大夫看看,你這位國醫大師是不是給開點中藥,這樣能好的快點。”
劉清把暖壺放下來莞爾一笑道:“你是不是覺得我會把個脈就是醫生了。給你說,我這點能耐離醫生還差得遠。這樣吧,我回去把我爸爸叫來。”說著轉身走了。
吉紅望著劉清推門而出的背景,問道:“她這麼關心你,是不是看上你了?”
陶天澤撇撇嘴道:“你就別瞎猜了,她是我同事,從我在政法委就一直跟著我,也沒聽她說看上我,怎麼你一見就說她看上我了。”
吉紅眼睛一翻道:“我是女人,還能不瞭解女人的心思嗎。”說著眼睛落在了穆婉紅的臉上問道:“婉紅,我說的對嗎?”
穆婉紅抿嘴一笑卻什麼也不說。
吉紅就伸手要掐穆婉紅嘴道:“我就知道你肯定向著他。”
穆婉紅急忙躲開了道:“我哪兒向著他了。我只是不像你一樣愛吃醋。”說著急忙跑開了。
吉紅便追了過去道:“你胡說八道,我哪兒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