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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不是儂貞祐傻或者大意了。

正常以古代人的想法,攻城方往往需要數倍於守軍的兵力不說,而且攻城還需要死傷無數兵力,才能攻佔城頭,或者以攻城車撞開城門。

其中的損失將是巨大的。

而阿瓊的到來,卻要不費吹灰之力的幫儂貞祐開啟城門。

他有何理由去拒絕呢?

他本來就要攻佔丘北縣城,進一步虜獲十一寨無數壯丁為自己所用。

所以這一戰是無論如何都勢在必得的。

於是儂貞祐還是上當了,他就沒想到過,十一寨的十二萬人,竟然被朱楩不費一兵一卒的,在龍潭溝扎的扎死,推下去淹的淹死了。

那可是十二萬人啊,哪怕站在那裡讓你殺,還得殺多久呢?

怎麼可能輸的那麼徹底?

所以這是資訊差所帶來的認知偏差,他不把那些寨主和壯丁放在眼裡,卻不知道城內守軍其實早已換成明軍了。

至於阿瓊和另一個假扮寨主的兄弟,則是被儂貞祐留了下來,他們暫時是走不掉了。

儂貞祐留下他們也不止是為了當做人質,如果他們真敢誘騙自己,那麼他們肯定會第一個被殺死。

除此之外,等到城破以後,儂貞祐還準備讓他們以寨主的身份,幫助自己迅速收降其他寨兵,免得造成更多不必要的傷亡。

他打算的很好,而且連夜讓大軍開拔,直奔十里之外的丘北縣城而去。

八萬大軍,其中還有一萬鐵騎,此時浩浩蕩蕩行軍,倒也聲勢浩大。

即使再想隱藏動靜,也不可避免的,讓大地都在轟鳴。

可讓人奇怪的是,丘北縣城內卻是一片安靜。

“昨日與明軍一通廝殺,弟兄們都累了,今晚正是我兄弟二人的部屬守城,大家可以放心,”阿瓊一邊暗暗擦著冷汗,一邊解釋。

儂貞祐冷笑一聲:“沒事,不需要你的解釋,只要你能開啟城門,我就信伱的誠意。”

儂貞祐無疑是自信的,只要你開啟城門,到時不管是真是假,哪怕你們真是騙我的,我也敢攻破城池。

阿瓊也不再多說,等大部隊緩緩來到城下,舉頭高呼道:“開啟城門,就說我阿瓊回來了,廣南酋儂貞祐大人在此,還不快快開啟城門?”

一旁的儂貞祐一臉狐疑的看著阿瓊。

他既不自稱為‘本寨主’,還直呼自己廣南酋的大名,像是在通知城內的某個訊號?

可不等儂貞祐繼續猜想下去,只聽‘咔嚓咔嚓’的動靜響起,眼前的厚厚城門竟然真的緩緩開啟了?

儂貞祐挑挑眉,望著大門開啟後露出的黑漆漆的城門洞,心中卻產生了不好的預感。

其實就像是空城計一樣,玩的就是心理戰術。

此時儂貞祐不禁懷疑,這或許真的是一個陷阱?

可馬上儂貞祐仰頭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就算真是一個陷阱,難道我儂貞祐還怕了不成?本來我就要在今日日出之後攻城的,現在還省去了攻破城門的力氣。兒郎們,隨我入城。”

儂貞祐大喝一聲,不由分說的,騎著馬率先進了城門。

身後壯族大軍更是沒有任何猶豫,紛紛跟隨著儂貞祐進了城門。

入城以後,儂貞祐發現,大街上一片寂靜,一個人也沒有,並沒有伏兵埋伏在入門處,連他也不禁鬆了口氣。

只要八萬大軍全都可以入城,他就沒有任何可以懼怕的了。

想到這裡,儂貞祐一邊繼續往前前進,一邊扭頭就要稱讚一下阿瓊。

可突然,胯下戰馬再往前踏出一步時,突然一腳踩空,馬失前蹄之下發出一聲嘶鳴,失去平衡的戰馬連帶著馬背上的儂貞祐,竟一起摔入了一個深坑。

“什麼?”儂貞祐驚呼一聲。

再看阿瓊,他之前就知道這裡有陷阱,所以故意落後了一步,此時趕緊策馬往一旁狂奔了出去。

“不好,有詐。”

“大酋首?大酋首不見了。”

周圍壯族狼兵們紛紛怒喝起來。

又聽儂貞祐在坑裡喊道:“別特麼喊了,拉我上去。該死的,這下面有刺?誰那麼損啊?竟然在城裡挖坑?”

沒想到這儂貞祐如此命大,他胯下的戰馬摔下去後,把一堆以木槍放置的陷阱地刺全給折斷了,而他卻未傷及分毫。

當下,就有人去把大酋首拽了上來。

儂貞祐剛上來,就怒視著阿瓊逃走的方向,大喝道:“該死的小兒,看我不殺光你們。來人啊,屠城。”

憤怒之下,儂貞祐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屠城。

“屠城?”一聲冷笑傳來,在附近一座房屋上面,朱楩抱著胳膊站在那裡,居高臨下的看著儂貞祐,淡淡說道:“你還是先關心關心自己的生死吧。殺。”

一聲令下,從城門兩側的許多房舍後面,突然鑽出無數明軍。

就連城門上面,也紛紛冒出無數守軍。

原來城牆上一直都有明軍在隱匿著,他們只是藏在城牆垛下面了,一直沒有聲張。

此時紛紛冒頭出來,利用城牆優勢,要麼彎弓搭箭從上而下射出一片片的箭矢,射擊著城下沒有任何防範,也沒有一點躲避之處或者防禦裝備的敵軍。

要麼還有守軍持有石頭或者圓木往下面丟去。

甚至還有無數百姓冒了出來,高呼著奔上城牆,把早有準備的滾燙的熱油或者熱開水往下面潑去。

一時之間,城門外頓時響起一片的慘叫聲。

此時此刻,能被箭矢乾脆利落射死的人,都是幸運兒了,反倒是被滾燙的熱油潑在身上,短時間內卻無法死去,又被痛苦折磨的死去活來。

有的人被潑了一頭一臉,頓時皮開肉綻,甚至都能聞到肉香味道。

一時之間,城門外的敵軍可謂是無比慘烈。

而城門內,周圍冒出的明軍那是早有埋伏,而壯族狼兵則是毫無防備,被打了個措手不及。

儂貞祐大怒喝道:“給我殺。”

他倒是悍勇,第一時間沒有後退,反而還想殺了這些敵軍,繼續闖入城內。

可是儂貞祐剛要往前邁步,腳下竟然再次踏空,這裡還有新的陷阱?

“靠,誰那麼缺德啊?”儂貞祐從身邊抓住一個隨從才沒掉下去,頓時破口大罵起來。

房子上的朱楩失望的搖搖頭,心說你這次掉下去可就必死無疑了,怎麼沒掉下去呢?

這些深坑陷阱當然是朱楩讓人挖的,前面也不知道還有多少深坑,讓儂貞祐不敢再輕易往前前進。

可這樣一來,他們擋在城門前,還要面對左右兩側突然殺出的明軍,身後城門外的友軍又被堵死了進路,死活進不來,又要面臨著城牆上的攻擊,可謂是苦不堪言。

儂貞祐整整有著八萬大軍,甚至其中還有一萬人是鐵騎,是騎兵,一旦在開闊的野外平原上衝鋒起來,可謂是大殺四方無可匹敵。

可偏偏此時被堵在了城門,僅有一萬多人進了城,另有上千人堵在門洞之內,還有幾萬大軍,包括那一萬鐵騎都被堵在門外。

一時之間,儂貞祐陷入了被動。

“殺啊。”

明軍已經衝了出來,左右各有一萬,分別在王福和沐晟的率領下,對進城的這一萬來人進行夾擊。

儂貞祐轉過身來,震驚的看著這一幕,他未必分辨出來這是明軍,卻也能看得出來,自己的部隊完全沒有抵抗之力。

一方是早有埋伏算計,一方是猝不及防。

一方是兩萬人夾擊,一方只有一萬人被動防守背腹受敵。

儂貞祐的血都涼了,怒吼道:“該死的小人,可敢和我儂貞祐正面一戰?”

“儂貞祐小兒,我來斬你。”

“儂貞祐,小爺來會會你。”

一左一右,王福和沐晟都迫不及待的拍馬趕去。

在半路上,兩人還看向了彼此。

沐晟提起手中長槍,意思是說,我先來的。

可王福不說話,把誇張的關刀託在馬後,已經準備了拖刀決的起手式了。

沐晟瞪大雙眼,甚至停下了馬匹,沒好氣的怒噴道:“王大哥你不地道。”

再看王福,他策馬狂奔起來,轉眼來到了儂貞祐的面前,然後利用戰馬衝鋒的慣性,抄起關刀迎面就劈。

儂貞祐瞪大雙眼,心中暗罵:“你特麼離譜不離譜?關羽啊?竟然用青龍偃月刀?”

同時儂貞祐舉起自己的武器就去抵擋。

只聽‘嘭’地一聲,儂貞祐只覺得雙手一麻,直接丟了兵刃不說,更是被王福的可怕力量,一刀從肩膀砍入,乃至從另一側肋下劈開。

可怕的力量竟把儂貞祐一劈兩半,倒下的時候,上半身與下半身竟然都分開了。

這就是關刀的可怕威力,看似笨重,實則勇猛無雙,不可阻擋。

尤其是讓關刀使用者衝鋒起來以後,那真是一往無前。

沐晟罵罵咧咧著轉頭走了,去找周圍敵軍發洩,不住的手出長槍,洞穿著一個又一個敵軍。

結果沐晟很快發現,在另一邊還有一個白衣女將,正默不作聲的也在槍出如龍,殺死了比自己更多的敵軍。

不是旁人,正是木邱。

沐晟瞪大雙眼,扭頭衝房頂的朱楩喊道:“殿下,您管管吧。”

朱楩翻著白眼,暗罵蠢貨,自己要能管得住,她還能上陣殺敵去?

朱楩當然不想讓木邱以身犯險,可是木邱以她是以女將身份出征的,又不是以他滇王家眷的身份隨軍,成何體統?

所以木邱竟然不知何時也率領著一支小隊,如一柄利劍,直接把入城的敵軍攔腰殺穿了。

木邱更是悍勇的,直接對著城門洞裡面的敵軍殺了出去,她要殺穿敵軍,甚至打算殺到城外去嗎?

城內進來的敵軍只有一萬多人,而且隨著儂貞祐陣亡,紛紛失去了抵抗士氣,有的已經放下武器打算投降了。

可是這些明軍跟隨著朱楩這麼久了,早就學壞了,也不說話,既不說接受投降,也不說不接受投降,反正就是殺。

殺到最後,連這些狼兵都哭了,你們也太兇殘了吧?入城的一萬多人轉眼就被殺光了啊。

“跟我殺出去。”

木邱在門洞裡高呼一聲,雖然是女性的清脆嗓音,卻英姿颯爽,巾幗不讓鬚眉。

反而是王福和沐晟兩人,一左一右跟隨在後面,彼此面面相覷,彷彿木邱成了主帥一般。

三人率領著連三萬人都不到的明軍,竟然頂著八萬多狼兵,硬生生讓他們殺穿了出去。

而在城外,那些狼兵們早已被城牆上的守軍弄得苦不堪言,甚至是痛不欲生。

當木邱他們衝出來時,幾乎沒有遇到抵抗,城門下的敵軍要麼被箭矢或者石頭檑木殺死了,要麼躺在那裡滿地打滾發出淒厲哭嚎。

還有幾萬人終於學聰明的退到了遠處。

他們也終於明白了,這果然是一個陷阱,大酋首到底還是上當了啊。

可現在明白過來也已經晚了。

如今軍中暫代首領的,正是之前提醒儂貞祐要小心的將領,他看看周圍甚至已經不足四萬人的部隊,滿臉苦澀。

一萬人隨儂貞祐入城遭到了襲擊與圍殺,還有一千多人在門洞內被殺死,更有一兩萬人在城門外的城下被活活射殺,當了活靶子不說,有的渾身被滾燙的熱油燙熟了,卻偏偏死不掉,還在那裡哭嚎,甚至求死。

這對全軍的打擊都是巨大的,許多人目露驚恐神色,甚至連武器都握不住,瑟瑟發抖著。

但是不管怎麼說,他們總算還是重整了陣容,在城門外不遠處重新列陣起來。

而且其中的上萬騎兵,至少還有八千保持完整,可以隨時衝鋒。

就在這時,城牆上,一個聲音響起:“此時不降,更待何時?”

正是朱楩,也只有他開口發話,才能允許敵軍投降。

木邱,王福,沐晟三人,也在城門外列隊不動,抬頭看了眼城牆上的朱楩,顯然是以他的命令馬首是瞻。

朱楩一隻手拿著喇叭,另一隻手提起一顆頭顱,往城外舉起,說道:“造反者廣南酋儂貞祐已經梟首,爾等再不投降,唯有死路一條。”

其實這些狼兵可謂是悍勇,若是換做之前的寨兵,恐怕在明軍最初衝鋒出來時,就會亂作一團,只能老老實實被殺死了。

而儂貞祐的部隊,是在他死後才漸漸失去鬥志。

這支部隊果然不愧有狼兵之美譽。

尤其是那還有八千多人編制的騎兵部隊,朱楩看著就眼饞,哪怕超編了,他都要歸入自己麾下。

前提是,他們也得肯投降。

所以朱楩難得大方一次,明知留下這四萬來號壯丁,恐怕會有隱患,也顧不得許多了。

可他是想心懷仁慈了,然而敵將卻咬咬牙,怒喝道:“爾等聽令,雖然大酋首已死,可我們要為大酋首報仇。所以殺,入得城內,以這一城人的性命為大酋首殉葬。”

狼兵們頓時呼喝著響應起來。

朱楩皺眉,怒斥道:“給臉不要臉的東西,不但不知感恩,還想傷害我一城無辜百姓?既然找死,那我就成全你們。殺光他們,一個不留。”

與此同時,朱楩更是猛的一躍而起,竟然從數米高的城牆上跳了下去?

敵我雙方都被嚇了一跳。

“殿下?”木邱高呼一聲,真怕朱楩摔死在城下,那樣的話,她也不活了。

可朱楩當然不是要跳樓,他抬腳在城牆上踹了一腳,借力往外竄了出去,手中更是不知從哪裡變出一杆鋼槍,不但順利的輕鬆落在地上,更是一躍而起再度竄出去十幾米遠。

他竟在一瞬間從城牆上落到了幾十米開外的地方,已經來到了敵軍陣前。

敵軍頓時一陣慌亂,何曾見過如此身手與手段,咱們這可是歷史劇的片場,你走錯片場了吧?隔壁才是武俠劇。

再看朱楩,手握長槍,一躍衝入到了敵軍當中,只一揮,竟然就把周圍幾十敵軍甩飛了出去。

朱楩本就因為屬性的原因而勢大力沉,再加上氣的加持,恐怕這一揮槍的力氣足有幾千斤。

此時他手中握著的彷彿不是長槍,而是攻城車,那真是碰著即飛砸中即死。

而且朱楩會的是八極拳,用的也正是六合大槍,那真是大開大合,雖然只有一個人闖入敵陣軍中,卻瞬間就把敵陣衝得七零八落,在幾萬人中不時的揮舞著長槍擊飛幾十人,大軍哪還有半點陣容可言。

一看到這一幕,木邱連忙高呼:“殿下威武,隨殿下衝鋒。殺啊。”

兩萬明軍齊聲高呼:“殿下威武,殺。”

最初足有八萬的狼兵,此時不但只有四萬人,在城門內外折損了一半有餘,如今又被朱楩以一己之力衝散,現在再被兩萬明軍趁勢掩殺上來,頓時更加潰不成軍了。

連那幾千騎兵也完全失去了騎兵的優勢,被明軍紛紛從馬上或拖拽下來,或被一槍扎穿死屍倒地。

而明軍們則迅速騎上馬,跟隨著三大將領迅速與朱楩匯合。

“殿下,我們來了,莫慌,”沐晟高呼著就要趕來支援朱楩。

再看朱楩,身邊倒著一地的死屍不說,無數本該雄霸天下的狼兵此時滿臉驚恐的在遠處圍著卻不敢靠近。

一聽到沐晟的高呼,那些狼兵都抬起頭,一臉委屈的看著沐晟,你特麼說啥?

朱楩也轉頭看向沐晟,問道:“你說誰慌了?”

要是沐春此時在此,恐怕會扭頭就走。

沐晟則是個愣頭青,心知說錯話了,結果也不再多說,知道言多必失,於是跨馬往前衝去,越過朱楩繼續對那些狼兵蹂躪去。

“這小子,”朱楩笑罵一聲。

這時,木邱騎馬來到跟前,笑著問道:“殿下,要捎你一程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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