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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脖子上一涼,蘇灩伸手一摸,摸到一條項鍊。
她睜開眼睛一看,是一條極盡奢華的鑽石項鍊,中間的黃鑽很沉,一看就克拉數不小。
見她終於睜開了雙眼,秦燦燁扶著她半坐起身子,雙臂環住她的腰,語氣帶著討好,“這是送你的懷孕禮物,喜不喜歡?”
其實不用問,他也知道蘇灩一定會喜歡這條項鍊,蘇灩在首飾上,偏好冗繁的設計,色彩鮮豔的大顆珠寶,這條黃鑽項鍊剛好都符合。
蘇灩把項鍊從脖子上摘下來,在手裡掂了掂份量,沒什麼情緒地問:“這條鑽石項鍊值多少錢?”
秦燦燁一愣,像是沒有預料到她會是這個反應。
“三千萬。”他頓了頓,補充了句,“美金。”
蘇灩閉了閉眼,三千萬美金的項鍊,價格太高了,短時間內是不可能找到買家的,並且拿出去賣肯定會引起轟動。
對現在的她而言,這條鑽石項鍊挺無用的,蘇灩把鑽石項鍊放到床頭櫃上,懶得再看。
見她隨手把項鍊丟在一邊,秦燦燁眉心輕皺了一下,墨黑的眼眸盯著她看了一會兒,似笑非笑地問:“不喜歡這條項鍊嗎?那你想要什麼?”
蘇灩咬了咬牙,她想說她現在想要錢,很多很多的錢。
蘇立笙的醫療費,蘇瀲的罰金,蘇家的資產贖回,蘇氏集團的專案運營,沒有一處是不要花錢,她不信秦燦燁不知道。
她仰頭看著男人明知故問的臉,冷哼道:“秦燦燁,你明明什麼都知道,何必再問一遍。你就必須聽我說出來才行嗎,我的嘴是能讓你爽到還是什麼。”
秦燦燁略微粗糙的指腹摩挲了一下她的紅唇,笑得曖昧,“能爽到。”
蘇灩顧不上臉紅,被他輕佻的態度惹怒,操起旁邊的枕頭往他身上砸。
秦燦燁一把接住枕頭,重新放回到原位,輕捏了下她的臉頰,“別生氣,小心傷到肚子裡的孩子。”
蘇灩捂著小腹,用力喘了幾口氣,平復了一下心情。
突然腦子裡靈光一閃,放在小腹上的手激動地顫了顫,她掐著嗓子嬌滴滴地喊了聲,“老公。”
秦燦燁原本是要起身換家居服的,聽到她嬌嬌軟軟的喊聲,頭皮控制不住地緊了下,他頓下了解領帶的手,揚眉看向床上的女人。
蘇灩撩開被子,匍匐在床上往前爬,最後直著腰跪坐在床沿上,朝著男人伸出雙手。
這動作是要給他解領帶,秦燦燁眼底的光閃了閃,配合地躬身靠向她。
蘇灩一臉賢惠地擺弄著手指頭,替他解開了領帶,又極其有耐心地從上到下解開他襯衣的扣子。
秦燦燁比她還有耐心,繃著下顎線一言不發,只管享受著她的伺候。
蘇灩眼看著襯衣釦子都解完了,秦燦燁還不開口問她,咬著唇糾結要不要幫他解皮帶。
她不過是想稍微討好秦燦燁一下,哄得他心情好一些了再說正事,可要是替他解了皮帶,保不齊他精蟲上腦了,要扣著她的頭做些什麼。
上次在浴室裡,她吃一點吐一點,折騰了大半個小時,腮幫子酸得都沒知覺了,狗男人才饜足了事。
她可不想再經歷這種事情了。
蘇灩放下手,手指微屈著放在大腿上,微垂著眼簾,努了努嘴,故作欲言又止的樣子,等著男人開口詢問。
可秦燦燁薄唇緊閉著就是不開口,垂著眼眸好整以暇地盯著她看,似乎就等著看她準備怎麼演。
蘇灩覺得自己是不可能憋過他的,抿了抿唇,還是先開了口,“老公,你還記不記得你以前和我說的話。”
她一邊說著話一邊抬著柔若無骨的手臂去勾男人的脖子,聲音溫軟,“你記不記得你說過,如果我給你生個孩子,你就給我十個億。”
秦燦燁配合地半蹲下了身子,和她貼得很近,薄唇輕啟,“記得!”
蘇灩唇角控制不住地揚了起來,聲音帶了難以掩飾的激動,“老公,那你能不能兌現下你的話?”
“可以。”秦燦燁回答得很乾脆。
男人話音剛落,蘇灩高興地在床上搖了搖身子,勾著他脖子的手臂緊了下,湊過去主動在他的薄唇上親了一口,“謝謝老公!”
“不用謝,這是我給我們孩子的禮物。”秦燦燁抬手揉了下她的發頂,頓了一秒後說,“等你把孩子生下來後,我會給他開個賬戶,把十個億存到他的賬戶上。”
聽了男人的後半句話,蘇灩的笑容一下子僵在了臉上,她瞪圓了眼睛看向男人,“你說什麼?等孩子生下來後?錢在孩子的賬戶上?”
她放下勾著男人脖子的手,聲線發硬帶著質問的語氣,“十個億不是給我的嗎?”
“在孩子成年以前,這些錢你可以幫他打理。”秦燦燁笑了笑,捏了捏她的下巴,“你好好替他管理,爭取在他成年的時候,這筆錢實現翻倍。”
蘇灩無語地撥出一口氣,抬手把他推開了些距離,表情和聲音一同冷了下來,“秦燦燁,你老是這麼耍弄我,有意思嗎?”
“蘇灩,你爸爸的醫療費我會支付,蘇公館我會替你買回來,甚至你姐姐的罰金我也可以幫她支付。”
秦燦燁聲音也沉了下來,表情很嚴肅,“但是,商業有商業上的規則,蘇氏集團的事情也絕對不是你所看見的那麼簡單。蘇灩,你必須答應我,不去摻和蘇氏集團的事情。”
“我姓蘇,我是蘇立笙的女兒,蘇氏集團是我爸爸一手創立的公司,蘇家的事情,你讓我怎麼視而不見、如何置之不理。”
蘇灩擰緊了眉,一臉的倔強,“秦燦燁,我不需要你的錢,不用你幫我支付我爸爸的醫療費、我姐姐的罰金,更不需要你替我買下蘇公館,我會自己去想辦法。”
“不用我的錢?那你準備用什麼辦法籌錢?”秦燦燁站起身,自上而下地睨著她,毫不留情地戳穿她,“你所謂的辦法,不就是變賣我送給你的那些珠寶首飾、名牌包、名牌衣服嗎?難道那些就不是我給你的錢了嗎?”
蘇灩身子一僵,一股羞臊的感覺從脊背攀爬到脖梗,很快那個感覺又被從心底蔓延出來的憤怒給替代,她一把抓起床頭櫃上的鑽石項鍊朝著男人狠狠地砸了過去,“你給我滾!”
那條沉甸甸的鑽石項鍊直直地朝著秦燦燁的面門飛了過去,若不是他的頭偏開得及時,只怕是要砸到他的眼睛。
秦燦燁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很難看,盯著蘇灩看了幾秒,隨後頭也不回地走出了主臥,走前居然還不忘把那差點砸到他眼睛的鑽石項鍊給帶走了。
蘇灩覺得更氣了,把秦燦燁的枕頭一把丟到了床底下。
那一晚秦燦燁沒有回主臥睡覺,並且後面的日子他再也沒有踏進過主臥。
蘇灩和秦燦燁進入了冷戰的狀態,秦燦燁沒有來找她,蘇灩也不去理他,兩個人連一句話都不說,準確的說,是連面都不見。
蘇灩儘量待在主臥,每天估摸著秦燦燁去公司了,才從主臥出來,估摸著他要從公司回來了,又趕緊縮回主臥。
這天,她按照往常的時間走出主臥,才剛跨出門,就和從書房走出來的秦燦燁碰了個正著。
蘇灩下意識的抬手看了看時間,十點,這個時間秦燦燁不應該在公司嗎。
秦燦燁聲音淡漠,“今天是週末。”
他說話的時候,眼神是看著正前方,視線從蘇灩的頭頂略過,像是對著空氣說話。
蘇灩被他刻意的無視氣噎,‘噔噔’快走了幾步,搶在他的前面下樓,留個後腦勺給他看。
因為走得又氣又急,腳下一個踩空,整個人朝前摔去,蘇灩下意識地瞪大了眼睛,驚撥出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