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你這...是在挑戰基礎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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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
灶門炭治郎的騷操作，讓柯凌直接懵了，這日本人是什麼臭毛病？動不動就搞跪拜大禮。
對於只上拜過天地，連父母都沒得拜的柯凌來說，這種動不動就跪拜的毛病確實讓人很難適應。
“你...先起來說話。”
柯凌很無奈，趕快伸手想要把這孩子扶起來。
但在柯凌伸手的瞬間，剛剛還一副呆呆傻傻的模樣跟在灶門炭治郎身後的“女鬼”突然動了。
女鬼攔在了灶門炭治郎身前，一臉的怒容，一副想要保護灶門炭治郎的模樣。
“禰豆子，沒關係的，他不是壞人。”
灶門炭治郎趕快站起來，將妹妹灶門禰豆子拉到了身後，還很認真的和已經變成鬼的妹妹解釋了起來。
“你怎麼知道我不是壞人？”
雖然知道這麼問有一種在故意找茬的感覺，但柯凌確實非常好奇，這個男孩憑什麼就能一口咬定他不是壞人？
就他現在這個樣子，柯凌自己都沒那個自信說自己像個好人，魅力被硬生生的扣掉了十點不說，他現在身上連一件完整的衣服都沒有。
柯凌的身上，目前也就褲子還完整點，上衣已經破破爛爛，還沾滿了血跡，完全就是一個惡鬼形象。
“氣味，我是透過氣味判斷的。”
面對柯凌的問題，灶門炭治郎立刻回答道，一副知無不言的模樣，主打一個真誠。
然而，他的真誠，換來的卻是柯凌的一臉迷惑。
“我的鼻子很靈，能夠透過氣味分辨生物的情感，您的身上雖然有著濃郁的血腥味，但我知道您不是壞人。”
看柯凌的表情，灶門炭治郎就知道對方沒理解，於是他進一步的解釋了一下。
“......”
對於這個說法，柯凌將信將疑，但因為灶門炭治郎的主角身份，他更偏向於相信，不愧是主角，自帶分辨紅名的超能力。
此時，柯凌也搞明白了，這個灶門炭治郎應該是還沒有成為獵鬼人。
在知道灶門炭治郎現在還不是獵鬼人之後，柯凌放鬆了下來，生命威脅總算解除了。
讓現在的柯凌和專業的獵鬼人戰鬥，他是沒有任何信心的，而穿越功能的冷卻時間還差25％左右，估計最早也要凌晨才能冷卻完畢，跑都沒法跑。
“很抱歉，小兄弟，我恐怕幫不了你，如你所見，我連自己的問題都解決不了。”
但對於這個孩子的請求，柯凌也是真的愛莫能助。
他自己是靠【極限系統】才擺脫的控制，而這個叫灶門禰豆子的女娃，顯然不可能複製他的做法。
“可禰豆子她......”
聽到柯凌的話，灶門炭治郎有些失望，他對眼前的這位鬼先生是寄予了厚望的，在和那位名為富岡義勇的獵鬼人分開之後，他就帶著妹妹找到了這裡。
“你是想說她為什麼會是這副模樣嗎？”
柯凌接過了話，他理解了灶門炭治郎的意思，這個妹妹醬看著確實是有點呆。
“其實...我也不是很瞭解鬼的事情，不瞞你說，我被變成鬼也就是這兩天的事情。”
在糾結了一下之後，柯凌選擇實話實說，他對這個真誠、有情有義的孩子還是有些好感的。
“也就是說，禰豆子可能過兩天就會變正常嗎？！”
灶門炭治郎做出了推斷，哪怕暫時不能變回人，但能變得和眼前的這位鬼先生一樣神志清醒也可以啊！
“我可沒這麼說，可能每個鬼都不一樣吧，我剛變成鬼的時候，可不像你妹妹這麼老實。”
柯凌一共也就見過三隻鬼，一個鬼舞辻無慘，一個他自己，一個灶門禰豆子，他怎麼可能瞭解人變鬼的正常流程......
而且，哪怕是不動腦子，柯凌也知道這個灶門禰豆子，估計也不會是什麼走正常變鬼流程的那種。
這動漫能夠在我大天朝播出，熱度居高不下後仍然不被封禁，那這個灶門禰豆子以後就不可能真的吃人！
說起來，應該是他向這個灶門禰豆子請教才對，他現在可仍然還被“吃”的問題所困擾著呢。
“其實，禰豆子一開始也不是這樣。”
灶門炭治郎撓了撓頭，被這個鬼先生這麼一說，他很快便理解了，那位富岡先生也承認了禰豆子特殊。
“雖然我幫不了你，但是我可以給你一點建議，那就是永遠不要放棄，只要堅持下去，總會有辦法的。”
柯凌一臉的嚴肅，哪怕幫不上忙，他也不介意結個善緣，畢竟他此時面臨著和灶門禰豆子一樣的問題。
以後這主角團要是解決了這個問題，那他說不定也能跟著沾點光，這就叫多個朋友多條路。
“謝謝您，我一定不會放棄的，我一定會找到讓禰豆子變回人類的辦法！”
果然，柯凌的雞湯被灶門炭治郎一碗全乾，喝的那叫一個乾淨，這孩子一副大受鼓舞的模樣。
“鬼先生，您能告訴我，我家裡都發生了什麼嗎？您知道是誰做了這一切嗎？”
讓妹妹灶門禰豆子恢復正常，是灶門炭治郎的目標之一，但他還有另外一個目標，那就是為死去的家人們報仇。
昨天賣完木炭之後，天色已經很晚，再加上還有風雪，灶門炭治郎被住在山腳下的三郎爺爺留下住了一晚。
今天一早，天才矇矇亮，他就趕快回了家，但在家裡等待他的，卻只剩下了家人的屍體。
灶門炭治郎非常的崩潰，他不知道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情，他不知道為什麼厄運偏偏降臨在他們一家身上。
就在他絕望之際，他發現妹妹灶門禰豆子還活著，只是被人給吊在了柴房門口。
將妹妹身上的麻繩解開，灶門炭治郎毫不猶豫的揹著妹妹向著山下跑去，哪怕還有一絲希望，他也不願意放過。
再之後，妹妹就變成了鬼，還要吃他，在他和妹妹爭鬥之際，名為富岡義勇的獵鬼人出現了。
獵鬼人要殺他的妹妹，這他自然不允許，於是他為了保護妹妹和那個獵鬼人戰鬥。
與其說是戰鬥，不如說是一邊倒的完虐，那獵鬼人哪怕是站著不動，他都沒辦法對其造成傷害。
再之後，那獵鬼人便將他和妹妹一人一鬼打敗了，但對方並沒有殺他們，反而是被他們互相保護的場面說服了。
在給他留下了一個地址，讓他去那裡找一個叫鱗瀧左近次的老人之後，那獵鬼人便直接離開。
於是，逐漸接受了發生的這一切的他帶著妹妹回到了家裡，將死去的家人們都安葬了一下。
這時，冷靜下來的他才發現，妹妹的身上，有一些別的氣味，而這氣味，竟然和他昨天聞到的那個在山洞中的人的氣味是一樣的！
靠著靈敏的嗅覺，灶門炭治郎很快就做出了判斷，曾經有兩個生物來到過他的家中，有一個氣味格外的濃郁刺鼻，而另一個則要淡一些。
味道淡一些的，就是他那天聞到過的在山洞裡面藏身的那個，那個鬼是後面才來的，禰豆子就是被那個鬼給吊起來的。
“他可能會知道些什麼！”
這是灶門炭治郎來到這裡的原因之一，當然，他也不是個純莽子，之所以過來，也是因為昨天的“一聞之緣”，灶門炭治郎給柯凌發了張好人卡。
“首先，別總是鬼先生鬼先生的叫，我叫柯凌。
其次，我去的時候，事情已經發生了，所以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也不清楚。
不過我有些猜測，做了這一切的那個鬼，應該和把我變成鬼的那個是同一個。”
柯凌並沒有親眼目睹事情發生，但他確實有些猜測，而且他自認為這是八九不離十的。
“是誰？長什麼樣子？！”
柯凌的話，立刻讓灶門炭治郎激動了起來，只需要知道這些就已經足夠了啊！
“是鬼王，鬼舞辻無慘，一個面板病態般蒼白、雙眼血紅的英俊青年男子，中等個頭，穿著洋裝。”
柯凌把自己印象中的鬼舞辻無慘描述了一下，這個特徵說不上特別明顯，但也可以排除一大票人。
“鬼王，鬼舞辻無慘......”
灶門炭治郎喃喃自語，在心中記下了這個名字，他總有一天會找到這個鬼舞辻無慘，為母親和弟弟妹妹報仇。
“你之後打算怎麼辦？”
柯凌開口問道，他有心提醒一下這個少年人，最好不要在這附近逗留，因為那個鬼舞辻無慘似乎還沒有離開。
但是一看這少年人“熱血上頭”的架勢，他就知道自己最好還是不說為妙，不然這傢伙可能真的會去找鬼舞辻無慘拼命。
對一個剛剛死了五個親人，唯一的妹妹還被變得不人不鬼的少年人來說，能像灶門炭治郎這樣真的已經很不容易，不能要求他更多了。
“我會帶著妹妹去狹霧山，富岡先生推薦我去那裡找一位叫做鱗瀧左近次的老人。”
灶門炭治郎不知道柯凌隱藏了一些事情，他很直率的說出了自己接下來要去做什麼。
“嗯，可以，說不定這些獵鬼人會有辦法幫你。”
柯凌點了點頭，要走就好，省的在這裡撞上鬼舞辻無慘。
至於這個名為鱗瀧左近次的老人，應該就是灶門炭治郎成為獵鬼人的引路者，雖然沒看過，但柯凌對這些王道動漫的套路還是門清的。
“......”
灶門炭治郎看著柯凌，沉默了幾秒，他咬了咬牙，問出了一直擔心的事情。
“柯凌先生，您之後...打算怎麼辦？”
在灶門炭治郎的鼻子中，眼前這位柯凌先生的氣味，和他的妹妹禰豆子是非常相似的。
這意味著這位柯凌先生應該確實是剛被變成鬼不久，而且還和他的妹妹一樣都沒有吃過人。
“你是擔心我以後會吃人吧？”
柯凌忍不住樂了，這個灶門炭治郎是真的夠赤誠的，只是這樣說話稍微拐彎抹角了一點，他的表情就顯得很不自然。
“不...不是的！我......”
好傢伙，這情急之下一說謊，更是表情扭曲，好像比殺了他還難受一樣。
“好了好了，我懂你的擔心，但我和你的妹妹一樣，都有點特殊。”
柯凌笑著搖頭，然後當著灶門炭治郎的面，直接在自己小臂上咬了一口。
看著咀嚼著自己血肉的柯凌，灶門炭治郎整個人直接傻在了那裡，他有些無法理解。
“如你所見，我並不像一般的鬼一樣只能吃人肉，我還可以吃鬼的肉，甚至是吃我自己的肉。”
柯凌將血肉吞嚥下去，呲著一口血牙說道，他這個樣子，直接把灶門禰豆子都嚇得後退了一步。
“額...這還真是......”
灶門炭治郎努力的在腦海中搜尋著形容詞，但他知識匱乏的大腦實在是沒辦法給他什麼反饋。
柯凌這種做法，給他的震撼太大了，他不知道這位柯凌先生是有多大的毅力，才能夠像現在這樣笑著吃下自己的血肉。
他的判斷果然沒錯，為了不吃人，柯凌先生寧願折磨自己，寧願啃食自己。
在這時，灶門炭治郎覺得自己才真正理解了柯凌先生剛剛的話語是多麼的有分量。
只要永不放棄，總會有辦法的。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灶門炭治郎就是覺得很怪，他總覺得這種畫面有哪裡不對，但就是說不出來到底哪裡不對。
這種怪異感，柯凌倒是可以給出解釋，無非就是有點太符合“能量守恆定律”了而已。
這手臂吃了就恢復原樣，吃了就恢復原樣，真就能量永恆不滅了？中間難道就沒有一絲的損耗的嗎？
要知道，就連一般的鬼受了重傷，想要快速的恢復，那也是必須要進食人類的血肉的，鬼如果一直不吃人的話，也沒辦法一直保持強大的恢復力。
但柯凌這騷操作，卻完全無視了這一點，雖然灶門炭治郎懂的沒有那麼多，但他豐富的生活經驗，本能的讓他覺得很奇怪。
不過，他現在覺得奇怪，還是因為少見多怪，等他以後見過灶門禰豆子的“睡覺大法”之後，估計也就不會覺得柯凌有問題了。
從頭到尾什麼都不吃，只睡覺，戰鬥力還那麼強，因為害怕陽光，連光合作用的藉口都用不了，灶門禰豆子才是在挑戰基礎物理的那個。
柯凌這起碼還在吃自己的肉，還有東西進身體裡，硬要圓的話他自己也能夠圓回去。
比如說消化系統吊炸天，就是沒有損耗。
比如說，鬼的肉在柯凌這裡，就是和人肉完全等效的，他吃自己一塊肉所能獲取到的營養，遠比他恢復那一塊肉所需的更多。
就算真圓不回去，直接【極限系統】牛逼就完事了。
這都已經卡系統Bug了，不合理不也是很正常的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