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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玄妙,生意場和麻將臺都對新人格外友好,第一把通常都會旺,至於後面?那就得自求多福了。

何川也一樣,第一炮是響了,後面卻啞了。

不是訂單太小,就是工廠不靠譜,還被退過兩次貨,弄得他焦頭爛額,賺大錢娶媳婦兒的夢想只能一擱再擱。

直到四月份他的運勢才轉過來,當然也是因為他的百般努力,付出總是會有收穫的,義大利那裡突然來了個5萬美元的單子,成了的話利潤對半,彩禮錢妥妥的了。

何川像打了雞血一樣,兩眼賊亮,天天往工廠裡跑,緊盯樣品的趕製,務必要精益求精,弄得那些老師傅們看見他就怕。

虧他現在頗會轉圜,派煙買酒,軟硬兼施,眼看就要圓滿出貨了,義大利那邊等得不耐煩了,給了一個deadline(最後期限),必須下週見到樣品。

當下已經是週五清晨了,何川一激靈,掀開被子就跳了下去。

還沒睡醒的田孜被唬了一跳,迷迷糊糊地問他怎麼了。

何川飛快地親親她,說:“你再睡一會兒,鬧鐘還沒響呢!”

然後一陣風似地開著他的破面包車去工廠了。

快中午的時候田孜突然接到他十萬火急的電話,外面下了雨,麵包車被堵得嚴嚴實實的,可他必須要在十二點之前發貨,急得嗓子都啞了。

田孜也跟著上火,突然靈機一動,問他:“貨多不多?要不用腳踏車載過去吧?反正離碼頭沒多遠了,總比死等強。”

何川:“多是不多,一個大紙箱子,但哪裡去找腳踏車啊?”

“我有啊,就在公司,騎過去不到十分鐘,等我!”

她掛下電話就往外跑,朱浩寧叫住她:“幹嘛呢?幹嘛呢?何川一打電話你就沒魂了,這不正開會呢?”

田孜一邊穿外套一邊和他嬉皮笑臉:“老闆,咱討論得差不多了,收尾的活兒我就不參與了。那啥,就一個小時的假,救場如救火!”

混熟了,她知道他並不是真的介意。

果然,朱浩寧無奈地搖頭,說:“真敗給你們兩口子了,你告訴那個傢伙,德寧外貿的門永遠都向他敞開著,別折騰那些沒用的。”

“有用,怎麼會沒用呢,謝謝老闆,回見!”

田孜膽子越來越肥了,朝他眨眨眼睛,龍捲風一樣衝了出去。

天橋那一塊兒果然堵得嚴嚴實實,車隊排了兩三里路,沒一個小時是挪不動的,

田孜在細密如絲的雨幕裡奮力蹬著腳踏車,臉頰寒津津的,背上卻出了一身大汗,好在很快找到了何川的破面包車。

他大概心裡著急,卷著袖子站在車門外前後張望著,看到田孜時眼睛一亮,好像看到了救命稻草。

倆人顧不上不說話,配合默契,一個抱箱子,一個拿繩子,腳踏車後座太小,箱子太大,捆得搖搖欲墜。

田孜說:“這樣不行,你把麵包車開到馬路牙子上,別擋道,我和你一起去碼頭,我在後面扶著!”

何川猶豫了一下,很快同意了,這距離就算步行十五分鐘也能趕到碼頭,時間綽綽有餘。

他們配合默契,左衝右突,終於在人行道里擠出一條路來,雨下得大了點,再大也還是毛毛雨,只是稠密了一些,慢慢濡溼了他們的頭髮和衣服。

何川時不時回頭,看到田孜踩著三寸高跟鞋埋頭幫他推車,心裡一陣發酸,又熱烘烘的,忍不住逗她:“哎喲,這次表現得不錯,哥哥記下了,等這單生意下來,一定娶你回家!”

田孜大大方方地衝他一笑,說:“謝主隆恩!”

手上一使勁,何川猝不及防,箱子歪了歪,口沒有封嚴實,幾個樣品立刻骨碌碌滾了出來。

田孜叫了一聲,立馬跳著腳去追,何川推著車不能撒手,在後叫她:“別急,慢點!”

恰巧是個紅燈,他把腳踏車紮在路邊,倆人像孩子一樣笑嘻嘻地在街口追他們的樣品。

何川撿起一個手工編織的斗笠,順手扣在了田孜的頭上,田孜說:“別!要賣錢的!”

何川哈哈大笑:“錢是什麼王八蛋玩意兒?哪有我媳婦兒重要?!”

田孜心裡一甜,也撿起一頂戴在他頭上,說:“那你也來一頂,情侶斗笠!”

何川忍不住刮刮她的臉頰。

田孜仰面看他,壓得低低的斗笠帽簷下眉眼烏黑,溼漉漉的睫毛,五官硬朗,笑容放肆不羈,依舊讓她有想吻上去的衝動。

倆人在雨中忘我地甜蜜凝望,完全不知道在別人眼中已經成了異樣的風景。

綠燈亮了,他們夢醒一般瞬間分開,急急收拾樣品,重新打包捆綁,不免就耽擱了一會兒。

後面寶馬車上的司機眉頭一皺,伸手去按喇叭。

“小趙,不要催,掉頭換條路!”

車廂寬敞,冷氣絲絲,坐在後面的周子非開口制止他,聲音低沉威嚴,聽不出其它的情緒。

司機一愣:“可是太太馬上就要生了,現在繞路不合適吧?”

他有些遲疑,也有些疑惑。

“她才開了兩指,我心中有數。”

周子非淡淡地說,語氣卻不容反駁。

出門打工的,自然老闆指哪兒打哪兒,小趙雖然滿心不解,還是一打方向盤,掉了個頭。

他是真不懂:這世界上還有什麼事比自己老婆生孩子還重要?

他不知道,等紅燈的那一分半鐘,他老闆的眼珠子都紅了,心裡密密麻麻扎滿了刺。

他們親呢的場景,雨中狼狽的歡笑聲,眉眼間的甜蜜和放肆,重重地衝擊著他。

事到如今,他本應該高高在上地坐在寶馬車裡可憐他們——混得那樣狼狽和落魄,可為什麼他心裡更多的是羨慕和嫉妒呢?

他的雙手不知不覺握成了拳頭,指甲一向修剪得整潔圓潤,可還是掐進了肉裡,生疼,可再疼也不及他的心疼。

那是個週末的晚上,何川和田孜難得都有空,吃飽喝足後窩在沙發上懶懶地看電視,電視上正在放本地臺的一個新聞節目,看著看著,田孜突然繃直了身體,眼神也不對了。

何川很奇怪:“怎麼了?”

田孜指指電視,聲音是啞的:“羅氏出事了.....”

“什麼?”

何川沒有反應過來。

“小虎出事了,噓,別說話!”

田孜不耐煩起來,一臉焦灼。

新聞正播報到尾聲,羅氏內訌,羅小虎的舅舅葉騰楓佔用公款,經濟詐騙,威脅他人人身安全,數罪併罰,判了十五年。羅小虎不正當競爭,傷害他人,判了三年,算是兩敗俱傷。羅氏股價迅速下跌,一片慘烈,連何川都看呆住了。

新聞迅速跳到了下一條,他倆都不說話了,房間裡迴盪著新聞主播字正腔圓的聲音,更覺得房間安靜得可怕。

沉默片刻後,何川感嘆:“這是要玉石俱焚啊,羅小虎到底年輕,不過年輕也有年輕的好,有血性!”

語氣裡竟首次流露出淡淡的欣賞。

田孜心亂如麻,這兩天一直在撥電話,卻總也打不通,羅氏那邊已經亂成了一鍋粥,好不容易才聯絡上了羅小虎的助理。他以前和條子打過照面,知道她對羅小虎來說不同與常人。

田孜託他給監獄中的羅小虎帶話,想去探監,助理面色遲疑,最後還是答應試試看,第二天就有了訊息,說羅小虎剛好也想見她,安排了週三探監。

田孜長這麼大第一次踏入這樣森嚴肅靜的地方,不免有些心驚肉跳,好在羅小虎安排了一位律師陪同,他到這個時候還是這樣的體貼入微,田孜想起來胸口又是一陣酸楚。

羅小虎比她鎮定多了,臉明顯清瘦了些,頭髮剃得短短的,幾乎能看到青白色的頭皮。

他穿著黃色的囚衣,戴著手銬,眼角眉梢卻寧靜而平和,笑著對田孜說:“你來了,路上辛苦了吧?!”

語調和之前每次和她說話時一模一樣,溫暖又有力量。

現在想想,她很多難過的關卡都是這個聲音陪伴著闖過的,只是她一直後知後覺罷了。

想他小小年紀,一直過得這麼隱忍深沉,表面上花團錦簇轟轟烈烈的,其實從未舒展放肆過,無形的枝蔓一直爭先恐後地束縛著他的手腳,要多憋屈就有多憋屈。

田孜喉嚨被棉花堵住了,眼圈紅紅地看著他。

她什麼都沒說,可羅小虎全都懂了,他要得不多,得她這麼一眼就覺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好一會兒田孜才嚥下了所有的情緒,說:“你怎麼這麼傻?你是細瓷器,他是破瓦片,何苦…?”

羅小虎淡淡地笑,說:“我受夠了這種爾虞我詐,你拿捏我一下我捅你一刀的日子了。說實話,這麼久了,我幾乎沒睡過囫圇覺,頭髮都白一了半,真不想耗下去了,索性來個同歸於盡。我比他年輕,也比他罪輕,在裡面好好表現,算上減刑,也許一兩年就出來了,他就不一樣了…划算的。”

想必他早就把利弊在心裡掂量了無數遍了,所以才這麼從容,田孜反而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羅小虎垂下眼簾,慢慢地說:“你和他過得那樣好,我很放心的。”

田孜心一跳。

他語氣中有種徹悟的寬容和慈悲,是“很愛很愛你,所以願意,讓你往更好的地方飛去”的成全,這裡面的掙扎,微妙和痛苦放在以前田孜是聽不出來的,現在的她卻心如刀割,恍恍惚惚地想:我何德何能啊?

羅小虎還在那裡說話:“其實今天見你是有件事想拜託你...”

“你說!”

田孜收拾起情緒,迫不及待地說。

羅小虎反而停下來了,他用手指關節輕輕地敲打著桌面,篤篤篤,彷彿在整理等下的措辭。

好一會兒才開口:“不瞞你說,這一仗雖然慘烈,但我也算是贏了,出獄後的羅氏肯定大不如初,但終歸是姓羅的。我進來前已經做了安排,但還是需要個自己人坐陣,我想請您那位出山,他那本事小打小鬧太浪費了......也算是雙贏......”

“他不會去的。”田孜毫不猶疑地替何川拒絕了,朱浩寧那裡他都拉不下臉,更何況羅小虎這兒?

他對羅小虎隱隱的戒備和敵意田孜心裡一清二楚。

“你還沒問他呢?”羅小虎很意外。

“不用問,我太瞭解他了,我倒是希望他去,但......”田孜輕嘆,

突然話鋒一轉:“你覺得我怎麼樣?”

啊?羅小虎很意外,她在德寧貿易剛剛坐穩,深得老闆厚愛,前途無限,當年她還沒名堂的時候就拒絕過他的邀請,更何況現在?他連想都沒敢想過。

田孜說:“我雖然能力有限,但看看賬,把把關還是可以的。”

羅小虎只覺一股熱流直直衝了上來,衝到了眼底,眼眶微微發脹,他說:“我自然是求之不得,但這麼大的事,你還是先考慮考慮,和他商量商量。”

“沒什麼好商量的!”田孜一錘定音,又笑:“可是有一點,待遇太低可不行哦!”手銬一陣亂響,羅小虎突然抓住了她的手,雙唇微微發顫,好半天才說了兩個字:“田孜!”

這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短短的兩個字裡有太多熾熱,顫抖和情動,田孜直直地看著他,倆人目光在空氣裡相接,像一道閃電劈過,把所有驚心動魄的心事和秘密都照得雪亮,卻永遠都止於此刻。

羅小虎率先撤下目光,不敢再去看她的眉目笑語,眼前這個人曾經讓他大病一場,現在熱勢褪盡,又還了他寂寞的健康。

在這個兵荒馬亂的日子裡,那些說不出口的話,還是在永遠爛在心裡比較有意義。

何川對田孜的自作主張大發雷霆,像暴怒的獅子一樣在房間了走來走去,田孜卻神情輕鬆,渾不在意,笑嘻嘻地說:“不然你去?’”

“我去?!”何川被氣笑了,似乎聽到了天下最荒謬的笑話,一句髒話含在嘴邊,隨時要飆出去。

“喏,瞧,是你自己不去的,又不是我搶你的活兒,生什麼氣呢?”

田孜抱著他的腰,仰著頭軟聲嬌語朝他笑。

何川被她整得一點脾氣都沒有了,只剩鼻孔裡呼哧呼哧的粗氣了。

田孜踮起腳尖,親親他的眼睛,認真地說:“你是不是怕了?要是怕了咱們就先把證領了,彩禮不彩禮的,隨後再說。”

“我怕?我怕什麼?!”何川哪裡經得起她這麼一激?立刻重重地把她壓在了床上,深深地看進她的眼睛裡,說:“倒是你,別給老子揣著明白裝糊塗!”

“一碼歸一碼,你懂的。”

田孜在他唇上飛快地親了一下。

“我不懂,也不想懂!”

何川發狠把她的睡袍一撕,倆人滾到了床上。

事後他一臉懊喪:“又上你這個小妖精的當了,怎麼,這事就算稀裡糊塗地過去了?”

“不然你想怎樣?”

田孜用手摸著他喉結下方的小紅痣,一臉嬌憨。

何川一口濁氣,在胸口喉嚨裡千旋百轉,最後還是乖乖壓下去了。

田孜在羅氏的日子並不好過,雖然羅小虎已經安排了人手協助她,但初來乍到,總有個適應融入的過程,管理方面要學的地方又太多,每天下班後電話還叮鈴鈴響個不停,一來二去,人明顯憔悴了一些。

何川心疼,暗暗把那羅小虎在心裡罵了一百遍,又做出柔情款款的樣子幫她按太陽穴,按著按著她居然睡著了,睡也睡得不安穩,睫毛亂動,呼吸沉重,小嘴微張,那樣子要多傻就有多傻,就這還衝鋒陷陣逞英雄呢!

何川無奈地嘆口氣,起身調暗了落地燈,幫她蓋上薄痰,又順手拿起了她手邊的財務報表,上面花花綠綠的數字映入眼簾,如同熟悉的老朋友,更像他駕馭慣了的千軍萬馬,讓他體內熱血瞬間沸騰起來,如同歸田的將軍重回了戰場。

夜深了,萬籟俱寂,能聽到外面滴滴答答的聲音,疏雨瀟瀟,不知道是敲著芭蕉還是打著梧桐,老宅子是他爺爺給他奶奶築的夢,關於煙雨江南的夢,老一輩的浪漫總是那麼動人。

何川非常欣慰,他雖不爭氣,到底還是留住了這個夢,並將會在裡面開花結果,延續生命,何其幸運!

他看看燈下甜睡的田孜,心裡滿滿的,何家祖上修了什麼樣的福澤才讓他遇到她?

他給她掖掖毯子角,愛憐地摸摸她的臉,心裡寧靜而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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