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三章 準備聘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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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都是這個態度。”文瀾大大方方看他。
文德厚只覺邪火頂到了天靈蓋,怒聲道:“好!你愛如何如何,愛倒騰你那些東西你就去倒騰,日後夫家嫌你,別跑回來跟我和你娘哭!”
文瀾覺得聊到這也沒什麼好說的了,她和便宜爹三觀不合天生犯衝,再說下去他倆都落不著好,於是起身直言道:“既然爹如此通情達理,那女兒也明說吧,我在外頭是有一些生意,以前為了避免生事端瞞著,現在既然說明了,爹也同意,還請不要管我平日去哪。”
“誰稀罕管你!”文德厚冷哼。
文瀾滿意地笑,轉身便走。
“白日隨你去,晚上回來,別讓你娘擔心!”文德厚喊。
文瀾轉回來點點頭,算是答應。
開門之前忽然想起了什麼,又退回來,掀開旁邊的紅布,露出底下的籠子。
籠中大雁原本已經消停,冷不丁被打擾驚恐地叫起來。
文瀾左右看了看,確實是只俊俏的雁,於是順手拎走了。
她剛出門就被張氏截住,“沒吵架吧?”
文瀾笑,“哪能呢?”
“沒吵就好,慕容郎中來提親,你的嫁衣嫁妝什麼的也得預備起來了。”張氏嘆了口氣,“可惜了娘在虞都給你攢的那些嫁妝……”
“嫁妝不用娘操心,娘幫我瞧瞧嫁衣就成。”
“那哪行啊?哪有家裡不拿嫁妝讓女兒自己拿的道理?”話雖這麼說,張氏心裡卻有點沒底,私下她和文德厚也談論過,女兒自己手裡應該有不少財產,家裡能拿出的,只怕還真不如她自己的像樣。
想到這她不禁有些愧疚。
“我只要娘一直護著我就行。”
文瀾將大雁拎回了東小院,她一時新鮮逗弄了一會兒便沒心思再玩,倒是文遇對它很是上心,日日去餵食添水,都顧不上研究他那些機關了。
……
打從和家裡說開,文瀾便再沒顧忌。
花了些時日將手裡生意全都盤了一遍,趕上劉管事去擁城不在,戲院這邊少不得要她顧著些。
對此,柳夭夭表示很開心,巴不得日日和她黏在一起。
黏到慕容晏看不下去,幾次跑到戲院來搶人。
搶不走便同她一起賴在戲院。
那日文德厚單獨和他說的話也叫文瀾問了出來,沒想到她爹一門心思撲在公事上,恨不得累死在縣衙,竟還分出了些腦筋察覺到慕容晏身份不簡單。
慕容晏為了安他們的心,也稍稍透露了些,只是緊要沒有說。
就這還收到了文德厚的威脅,慕容晏學給文瀾聽的時候很是無奈,文瀾卻笑了笑並不放在心上。
兩人霸佔戲院一間換過玻璃窗的屋子,文瀾處理戲院每天報上來的事務,加上北山那邊的訂單,慕容晏則臨時在這處理黑市和其他地方傳來的訊息。
柳夭夭剛過了幾天好日子就被慕容晏擠走,氣的她臨時改戲,在臺上將情敵狠狠揍了好幾場。
同她對戲的小六苦不堪言,忍了幾日實在忍不住去找文瀾訴苦。
然而訴苦無用,又被柳夭夭安排加練。
……
算著日子差不多,慕容晏又請媒人去文家走了一趟,此次算是文家正式同意結親,而後便是交換庚帖。
文遇又多了一隻大雁玩,甚至專門做了個巨型籠子供兩隻雁住。
黎山人不信佛不通道,平常也不幹那種卜卦問吉凶的事兒。
是以十里八鄉也湊不出個算命先生。
平常人家有喜事,都是問灶王爺,有些門路的,就去縣裡找主簿討個吉利。
慕容晏也去了縣衙。
“如此一禮又一禮,這得拖到何時去?”文瀾等慕容晏合完了八字,忍不住抱怨。
照這個速度,後邊還有納吉、請期、迎親,她要什麼時候才能睡到人?
“這些本就慢,幾個月甚至一年多都是有的。”慕容晏笑她,“你這麼急著嫁給我?”
“我自然急。”文瀾扭頭盯著他,目光直白。
慕容晏迎著她的眼神,對視片刻後耳根慢慢紅了。
文瀾有些好笑,“你害羞了?”
慕容晏轉走她的臉,“你這樣看我,我以為自己被什麼流氓盯上。”
文瀾偏不如他的意,非要轉回來看他,“我看看你就是流氓了?”
慕容晏將她轉走。
她又樂此不疲地轉回來,“那你要不回去衙門告我?”
“我倒是想。”慕容晏深知這樣不行,扯著她的袖子就走。
文瀾順著他的力氣一步一步跟上去,在後頭笑的很得意。
將聘書送到文家,文德厚和張氏收下,兩人的親事算是有了定論,慕容晏特地回了黑市一趟,開啟庫房將這些年積攢下的寶貝盤點了一遍,擬了份禮單出來。
他一個人在庫房裡對著禮單修修改改,兼榆和長風蹲在外頭等著幫忙搬東西,沒等到慕容晏出來,卻等來了謝純。
“謝大姑娘。”兩人恭恭敬敬叫人。
謝純矜持地點頭,敲了兩下,聽見裡頭的回應後推門進去。
“你從庫裡拿東西,記得讓他倆報一份單子到我那,省的對不上賬。”
“好,估計一次拿不全,你得多記兩次。”
謝純道:“沒問題,你只別忘了報給我就好,底下人不敢問你這些,不然我也不至於自己下來。”
慕容晏想了想,重新抄了份禮單,叫兼榆和長風照著挑揀東西,“你倆先拿,拿完單子留下。”
兼榆和長風應是。
兩人過去時,謝純不經意間看了眼,臉色一變。
“怎麼了?”慕容晏問。
謝純眉頭跳了跳,忍不住道:“你…給姑娘家聘禮,送石硫磺和金瘡藥?”
慕容晏一愣,石硫磺稀有不易得,而那金瘡藥是他之前做出來的最好的金瘡藥……不過做聘禮好像……是有點奇怪。
“那我換換?”
“罷了,文瀾看著也不是普通姑娘,你看著送吧。”謝純察覺到自己多言,立刻往回拉了拉,等兼榆和長風拿完,帶著禮單走了。
慕容晏叫他倆把東西運到縣裡的宅子,自己不放心帶著禮單去找縣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