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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你狠!”
蟒三爺怕了!
他賭不起,也不敢去賭,畢竟,能復活阿寧的人還能再找,但他的阿寧只此一位。
不過我看得出來,蟒三爺並不是真心誠服,一旦抓住機會,他依舊會反水,會比之前越發地變本加厲。
“識時務者為俊傑……蟒三爺如此爽快,這段時間我便費點心思,替蟒三爺好好照看阿寧姑娘……”江瀾月面不改色心不跳,威脅起人來,就像在說今早吃的早飯,一臉地稀鬆平常。
我被他這副運籌帷幄,淡定自若的模樣,徹底地征服了。
不愧是做過冥王的人,氣度和手段果然非同一般。
見我們成功壓制住蟒三爺,馮致遠也暗暗捏了把汗,察覺到一雙極寒的目光,他如坐針氈,下意識地就想起身跑路。
“溫大師,既然誤會解開,那我就……不再多留了!”馮致遠拔腿就跑,黃仙嗖的一聲,緊隨在他身後。
看這一大一小的背影,頗有種落荒而逃的意味。
“誤會?”江瀾月見我沒攔住他們,轉而先來問我。
我三言兩語,簡單地把馮致遠將計就計,忍辱負重,假意投誠的事說了一遍。
江瀾月緊繃的面容,逐漸鬆弛下來。
“他倒是個有腦子的。”江瀾月明明是誇他的話,聽起來卻像是罵人。
“不過,剛才真是好險,還好你及時出現,不然,楓先生下一步肯定是想用蟒三爺來對付我。”我拍著胸口,心有餘悸道。
江瀾月眼眸微眯:“我們也不妨來一次……將計就計,引蛇出洞……”
他大手一揮,冰涼的掌心撫上我的眉心,不甚明顯的麻意,穿透我的肌膚,我感覺到蟒三爺的氣息,似乎被什麼東西給隔絕了。
“這是……”我眼睛都瞪成了鬥雞眼,努力向上望著。
江瀾月嫌棄地看了一眼我的兩眉中間:“如今,沒人可以打擾我們了……”
說罷,他附在我耳邊,輕聲說著接下來的計劃……
他的計劃很不錯,做得也十分周詳,幾乎沒有我發揮的餘地,我只需好好配合就好。
這一次,我們一定要揪出楓先生,查個水落石出……
我望著他認真的側臉,有些心猿意馬。
之前沒看清他的臉龐,我還可以稍微控制住自己。
如今我知道了他的心意,遮住他真顏的雲霧也隨之散去,我望著這張全無死角的臉,哈喇子都快流到地上。
直到一陣冰涼落到臉頰,江瀾月伸出手捏了捏我的臉蛋,我慌亂地別開眼。
“那個……你說到哪兒了?”滾燙的熱意,逐漸佈滿我的臉龐。
我被他當場抓包,羞愧得想要鑽進地縫裡。
見我窘迫得手足無措,江瀾月嘴角不自覺地上揚:“我說……你什麼都不用操心,安心養傷就好,我會保護你,永遠護著我的溫心……”
天知道,這句話對我的殺傷力有多大。
永遠保護著我的溫心!
這份男友力爆棚的安全感,可不比那些“我愛你”的情話,來得更直擊心靈?
他很好,他真的很好。
過去到現在,他對我都是一心一意,捨命相護。
我上輩子是拯救了銀河系吧!才會遇到這麼好男人。
可是,愛情是相互的,沒有誰願意一次次地救贖對方,也沒有誰願意一直成為對方的拖累。
在他保護我的同時,我又何嘗不想護著他呢?
“江瀾月,我不想做攀附的莬絲花,我也想盡自己一份心力,拼盡全力地護著你……”
江瀾月晦暗的眼眸瞬間亮了,泛起陣陣漣漪。
他抬手摸了摸我毛茸茸的腦袋,笑得很是真誠:“你若安好,我便是晴天。”
我握住他的手,乖巧又高興地蹭了蹭。
我從沒想過,身為女漢子的我,竟然也有這麼柔軟溫順的一面,只因為那人是他,我便可以收起所有鋒芒,只剩下柔情似水。
我們倆旁若無人地相視而笑,身側,胡天罡滿臉不自在地看天看地看花花草草,眼尾時不時瞟一下我們,也很快就移開。
“二位,差不多就得了,真當我不存在呢!”胡天罡忍無可忍,被我們平白撒了一臉狗糧。
我拉著江瀾月的手腕,很自然地換過我的肩:“怎麼,你有意見?”
胡天罡收到江瀾月投來的眼刀,嚇得連連擺手:“不敢不敢……我能有什麼意見呢?求二位憐憫一下我這隻單身狗,我怕回去流鼻血……”
我噗嗤笑出了聲,也懶得跟他計較,就當是……可憐單身狗吧!
看到他變幻人形,江瀾月目光十分不善地上下掃視一圈,竟生出了一絲莫名的敵意,那深邃的眼眸,也不知在盤算著什麼。
憋了半天,他終於憋出了一句:“你是公是母?”
“什麼?”我不解地扭頭看向身邊人。
江瀾月下巴努了努胡天罡:“你不知道狐仙可以雌雄同體?忽男忽女?”
“不是吧……”我瞠目結舌,目光也不自覺落在了胡天罡的身上。
他確實長得很女氣,不誇張地說,比女人還要狐媚。
可是,他又生有喉結,說話是男人的嗓音。
我暗暗打量起了他的胸口,腦海裡滿是江瀾月嘴裡的“雌雄同體”。
胡天罡該不會真是雙性狐妖吧!
我之前就曾聽過,古時候有狐妖是雌雄同體,一會兒變成美人迷惑俊秀書生,一會兒又變成帥哥引誘良家女子。
難不成,胡天罡真的是……
見我眼神複雜,思想已經歪到了天邊,胡天罡氣得暴跳如雷:“去你的雌雄同體,我是公的!公狐狸!”
“是嗎?”江瀾月輕哼一聲,揶揄的意味很是明顯。
胡天罡扯著嗓子吼:“是不是,試試就知道了啊!”
江瀾月冷聲道:“我沒這種癖好。”
然後他把我摟得更緊:“咱們不聽他這些汙言穢語……”
胡天罡氣得都快原地爆炸,恨不得撩起衣襬給我們證明一番,卻又不敢動手,可憋屈死他了。
“江瀾月,你有毛病啊,我是公是母關你屁事!”胡天罡終於醒悟過來。
江瀾月陰森地瞥了他一眼:“事關你絕育的事。”
“絕……絕育!”胡天罡下意識地雙手護住了某個重要部位:“你瘋了,你想讓我斷子絕孫?”
江瀾月挑了挑眉,態度很是囂張。
胡天罡剛要說什麼,突然看向我,露出釋然的神色:“哦……我就說嘛,你堂堂江大仙,怎麼會突然關心起我的公母來,原來是為了溫大師。”
為我?
我看得正開心呢,突然吃瓜吃到我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