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彆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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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草，有時間把灶間打掃一下，這院子好像有塊菜地，收拾出來，一會兒我出去一趟，順便帶點種子回來。”
她有靈泉不想浪費，她想試試用靈泉澆地果蔬會不會更好吃。
“小姐，你的傷真的沒事嗎？要不要奴婢幫你看看。”
心中疑團重重的春草不敢多問，但她知道如今面前的小姐已經不是從前的那位傻小姐。
“放心，我的傷已經好了，你只要知道你家小姐我有奇遇就是，其他的不用多問，記得千萬要守口如瓶，我的事除了你，我不想再有其他人知道。”
“奴婢知曉。”春草立刻躬身施禮。
“以後只有我倆相依為命，你不用稱奴婢的，在我面前可以自稱我。”
“奴婢不敢。”春草看看譚若楠不像是隨口說的，便應了下來，“奴，我知道。”
譚若楠滿意地點點頭，“我要的是忠心，機警，大膽的丫頭，懂。”
“是，小姐，我懂的。不過，小姐，奶孃肯定是十分擔心小姐的，要不要通知她一聲，奶孃要是知道小姐的病好了，不知道該有多開心。”
思考片刻，譚若楠道：“看看吧！我的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這個奴，我知道，奶孃是自己人，她不會出賣小姐，這些年，要不是奶孃機智，小姐早就被那母女倆害了。”
“哦，那你把這些年發生的事都同我好好說說。”
“是，小姐。”
春草是從小就跟著譚若楠的，所以譚若楠的事，春草基本都曉得。
聽了春草的話，譚若楠的眉頭皺的能夾死一隻蒼蠅。
許氏，譚若妍好樣的，你們給我等著。
走在街上的譚若楠身穿黑色男裝，為了更像男生，她手拿一把摺扇。
逛起了古代的京城。
她的容貌超凡脫俗，任誰看了都會稱讚一句。
“真是一位翩翩佳公子。”
回頭率那叫一個槓槓滴。
街上的男女老少見了無不駐足，多看上那麼兩眼。
“這是誰家的小哥，真好看。”
“我要是有這麼一位郎君，讓我死我都甘願。”
“哎呦，你怎麼不看路啊！都撞到我了，我的老腰呦！”
“大娘，你要是看路我們怎麼可能會撞到一起。”
“我不是在看帥哥嘛！不多看兩眼我怕會後悔。”
譚若楠走在街上引起不少的騷動。
路人的話她怎麼可能聽不到，但她不理會眾人的議論，繼續悠哉悠哉地逛著街。
在譚若楠心裡，古代是很窮的，街道壓根不能跟現代比。
其實則不然，京城的街道車水馬龍，道路兩旁的店鋪，人流絡繹不絕。
小商小販拉車的，挑擔子的，吆喝聲不絕於耳。
俊男美女穿著光鮮亮麗，一派繁華景象。
譚若楠不禁感嘆一句，“不愧是天子腳下。”
這時她看到一處張貼布告欄的地方，她突然想到了辦法。
那就是簽名。
她們五個每人都有一個獨特的簽名，當初為了簽名她們還專門找人設計。
經過無數個日夜練就而成。
想到了好主意，譚若楠心裡甭提有多開心，她意念一動，一隻油筆出現在手裡。
她在公告欄上，龍飛鳳舞簽上自己的大名。
她擔心寫字太小看不清楚，故意寫的大寫。
有人好奇譚若楠在寫什麼，都過來看，結果沒有一個人能看懂。
有位大爺好奇問道：“這位小哥，你這是寫的什麼？老朽讀一輩子書，怎麼看不懂這是什麼。”
譚若楠回頭看看自己的簽名，這些人能看懂才怪。
“大叔，這是畫，畫著玩的。”
好心大爺提醒道：“這位小哥，這可是官府的公告欄，你小心被官差看到可了不得。”
她這才注意到，她何時跑到衙門口來了，不遠處的大門上牌匾寫著巍峨的幾個大字。
“大理寺。”
嘛的喵喵的，嚇死寶寶了，她跑大理寺幹嘛來了。
譚若楠謝過提醒，逃也似的離開。
想到了好方法，譚若楠便換了地方做標記，這次她學聰明瞭，離官府遠著些就是。
初來乍到她可不想惹是非。
譚若楠剛在一處牆上寫好籤名，便聽到遠處傳來撕心裂肺的喊聲。
“大夫救命啊！”
一群人抬著一塊門板，上面躺著一個男人，一隻手死死抓住另一隻手，手腕處用破布胡亂纏著，男人臉色慘白，想必是失血過多的緣故，身上早已被鮮血染紅。
旁邊有兩名婦人打扮的人，攙扶著一個腳步踉蹌，下一刻就會暈倒模樣的婦人。
一看便知，這婦人應該就是門板上男人的家人。
這群人直奔孟氏醫館。
出於醫生本能，譚若楠跟了上去。
“大夫救命啊！我大哥被鐮刀割傷了手腕。”一位年輕人急火火道。
見此情形，孟氏醫館的坐堂大夫連忙把人帶到一個房間，把人安置在床上。
坐堂大夫是名老者，大家都親切地喚他一聲孟老。
當孟老小心翼翼地開啟傷者的手腕時，腦袋嗡的一下。
縱使見慣了各種各樣的傷情，乍一見男人的手腕還是嚇了一跳。
男人的手腕已經大部分被切斷，只連線了一小半，好像是下一秒手就會掉下來般，有些恐怖，孟老搖搖頭。
“沒用了，救不了的，只能把手切掉保命，而且失血過多，能不能保住命尚未可知。”
古代醫療水平有限，這種傷壓根就不會治。
譚若楠看到這，偷偷的躲進一處角落。
從空間裡拿出做手術的用具及藥品。
小乖乖幫譚若楠準備了一個精緻的木匣子裝著。
這時被攙扶的婦人撲通跪在地上，哭的撕心裂肺，“孟老，我知道你是京城有名的大夫，求求你救救我相公，他不能沒有手，家裡還要靠他過日子，嗚嗚嗚。”
女子的哭聲，使圍觀的人動容，誰家不是靠男子支撐著一個家，家裡沒有了頂樑柱，日子多艱難可想而知。
見慣了生離死別的孟老心裡酸澀，還是勸慰道：“不是老朽不救，是救不了，你們還要早早做決定，耽擱久了，流血過多，恐怕神仙也是無力迴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