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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思摩甸這裡,朱楩可是給王福沐晟等人好好大開眼界上了一課。
王福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即使沒有火銃,只是火藥本身,竟然就有著如此可怕的威力。
如果把這些炸藥包裝備上,對於如今這個時代的所有戰局,都將有著天翻地覆的變革。
果然,時代要變了啊。
為什麼現代的城市都把古代的城牆給拆了?
原因就是在現代化武器面前,城牆的作用已經為零,反而還會影響城市的建設與發展,才會拆除城牆。
而且這些炸藥包的威力,已經不輸給二戰戰場上的火力。
朱楩將要給這個時代帶來一點‘小小’的震撼了。
與此同時,朱楩在這兩個月以來,還先後進行了兩次系統的自動稅收。
一次是洪武二十六年一月,稅收了四百二十八萬資源。
一次是洪武二十六年的二月,也就是這個月的月初,稅收了五百萬資源。
如今已經積攢了四千九百六十一萬資源。
隨著人口數量越來越多,每個自然月的稅收資源也在大幅度提升著。
以他如今手中的資源,即使一輛最原始,也是最簡陋的坦克就需要八百萬資源,而且隨著坦克技術越先進,所需資源越高。
可只要他肯花費四千萬資源,也能購買一臺虎式坦克了吧?
那是活躍於二戰戰場上的,由德軍開發並使用的德系坦克,重達五十多噸,使用的是邁巴赫十二缸發動機,功率足有七百馬力。
只是這輛重型坦克有些過於笨重,或許並不適合雲南的複雜環境。
除此之外,三千萬資源已經足夠買一架配置不錯的戰鬥飛機了,雖然不會太先進,至少也不會比二戰戰場上服役的戰鬥飛機差。
只可惜所有搭載的裝備和彈藥都是需要單獨購買的,普通槍械子彈只需一個資源,可若是炮彈的話,一發最普通的榴彈或迫擊炮彈就要幾百資源了。
“要是能買得起一顆大伊萬或者蘑菇蛋,這天下就無處不能核平了。這要是買飛機送裝備就好了,我高低整一個小男孩送他回家去。”
朱楩心裡胡思亂想著。
當然了,他也只是胡思亂想一下,他深知核元素有多難以分解,恐怕得上萬年。
他可不想得到一個充滿核輻射的世界,那樣的話,恐怕就得全人類被迫進化或者變異了。
何況,不論是一發大伊萬,還是一發蘑菇蛋,又或者是一發小男孩,再或者是小胖子。
這些東西的起價都是上百億資源,打底就是一百億資源,愛要不要。
哪怕以朱楩現在每月五百萬資源的增長率,一年也就只有六千萬資源,十年才六個億,一百億?
除非他以全國人口來積攢,否則的話,恐怕得一百多年才能買一顆。
買不起買不起。
“不過,如果真的到了關鍵時刻,我倒是可以籌集一支現代化武裝部隊了。”
朱楩暗暗想著。
以他之前買的一挺最原始型號的大菠蘿為例,要價是五十萬資源。
他現在擁有的是四千九百多萬資源,哪怕是高階一點的新型號大菠蘿,也足夠買幾十架機槍了。
想想當時一把大菠蘿給思倫發大軍帶來的震撼吧,這樣一支部隊,即使只有五十個機槍手,只要率領一支一兩萬人的部隊,也能衝散幾十萬的大軍了。
而且朱楩現在才知道,大菠蘿是可以隨時拆卸槍管的,他自己就已經把之前炸開的槍管換上了新的,隨時都可以再掏出來給這個時代的人上一課了。
五十個機槍手,再給每人配備十根以上的槍管,按照每根槍管的上限為兩千發子彈的話,每人可以打兩萬發子彈。
五十個人,兩萬發,那是什麼概念?
總共一百萬發子彈,就算是瞎雞兒射,也能殺死幾萬甚至十幾萬敵軍了吧?
要是有幾十萬敵軍擠成一團,甚至可以直接團滅了。
這就是現代化武器的威力。
朱楩嘴角微掀,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老朱啊老朱,我這段時間的韜光養晦,已經積攢了不小的實力了,你可千萬別掀桌子,不然我現在真不怕你了。
和當初在皇宮時的孤獨無助不同,朱楩這次在雲南,靠著領地與人口,默默的在系統當中積攢著力量。
這才叫真正的韜光養晦,以前那隻能是被迫低調,不敢暴露自己作為穿越者所掌握的超前思想與知識。
而且除了資源以外,朱楩還得到了大量的武力值。
光是這兩個月內一路走來所消滅的土司家族,就有一萬多人。
他現在的武力值也再次攢到十二萬了。
關鍵時刻,這十二萬武力值可以直接提升屬性。
現在朱楩的全屬性是:力量二百(加十),體質二百(加十),敏捷二百(加十),智力二百(加十),精神二百(加十)。
每秒光是移動速度就可以達到二百一十米。
這樣的可怕速度,誰能追得上他?
“或許,就算老朱真要召我入京,我也不怕了呢,”朱楩暗暗嘀咕。
朱楩知道朱元璋早已猜忌自己,也明白一旦入京,再想回到藩地將是千難萬難。
那就是一場鴻門宴。
可朱元璋一旦執意要自己入京,這次不成還有下一次,早晚是躲不過的。
偏偏他又不知道老朱還能活幾年,一旦雲南徹底平定下來,他就再無理由和藉口了。
所以他早晚還是要去一趟的。
去又如何?等我把雲南全面平定收服,把雲南打造成最堅實的基礎和後盾,我就是在京城陪你幾年又如何?
等伱死了,我就可以第一時間回來,然後振臂一呼起兵百萬,直搗黃龍。
想到此處,朱楩突然雄心壯志起來,只覺得自信心爆棚,就算此時再面對朱元璋這位洪武大帝,他也不怕了。
一切的恐懼,都源於火力和實力的不足而已。
可只要實力足夠強大,自然就有無敵的信念。
當你凝視深淵的時候,深淵也在凝視你?
那只是實力不夠,否則,當你凝視深淵時,深淵也會移開視線。
這才是真正的王霸之氣。
“哼哼哼,”朱楩得意的笑著。
“殿下?怎麼還沒睡?”懷中的佳人被他吵醒,扭了扭身子,找個更舒服的位置繼續眯著眼睛,還抬起雙手抱了抱朱楩,把他當做暖爐抱枕了。
朱楩撇撇嘴,你倒是舒服了,然後可以睡得香甜。
哥們兒睡不著在這裡胡思亂想是因為誰啊?
他們最近一直留在思摩甸,這幾天也一直在研究火藥的許多問題,以及發展的方向。
朱楩還給吳勇和龍曲交代了新的任務,準備讓他們試著往迫擊炮和紅衣大炮的方向發展一下。
所以今天朱楩和木邱比較早的就開始雙修了,結果不到半夜,木邱就哭著求饒了。
她可得到滿足了,只是苦了朱楩,一身精力無處發洩。
能咋辦呢,自然是捨不得傷害小媳婦了。
接著一夜無話,朱楩總算是慢慢的睡著了。
等到第二天清早起來,小兩口第一件事不是起來洗漱,而是面對面盤腿坐下,然後雙手相對,閉著雙眼開始今天清晨的第一次修煉。
這也算是雙修,不過不是另一種雙修,而是正經的雙修。
其實都是正經的雙修嘛。
只是這樣更正規一點。
因為兩人已經算是雙修伴侶,不光是實際上的夫妻,還一起踏入修行之路,兩人已經陰陽調和了許久,連煉氣的時候也能互相幫助。
當然了,肯定還是木邱佔了更大的便宜,感受著朱楩那氣血翻湧的強大血氣,好似一隻吃人不吐骨頭的妖精似的,近似貪婪的去渴求著。
同時她的純陰之氣也在滋潤著朱楩。
兩人的氣從雙掌相抵的手心之間竄連起來,在兩人周身經脈各走一圈後,才會分別沉入各自的丹田。
良久之後,木邱才緩緩睜開雙眼,動容的主動撲進朱楩的懷裡,撒嬌的說道:“殿下,您總這麼寵我,阿邱可是會得意的。”
“那就好好得意吧,”朱楩笑著捏捏她的小鼻子。
以兩人這種修煉方式,木邱深知大半的精氣都進了自己的丹田,朱楩的進度卻被拖慢了許多。
本來朱楩靠著黃帝內經的雙修功法,本可以在一年內突破到煉氣期中期,從養氣到煉氣。
可若是一直這樣下去,恐怕就要等到木邱一起進入煉氣階段了,或許需要三年時間,乃至更久。
相當於朱楩在以一個人的精氣奉養兩人。
幸好他們有雙修功法,可以事半功倍,否則會把朱楩活活累死。
“好了,起來吧,不然一會兒王福又要來敲門了,”朱楩拍拍木邱的後背,兩人這才徹底起來。
稍微洗漱了一番,同時用牙刷刷了刷牙。
木邱讚許道:“沈先生真是聰慧,連這牙刷都能想得出來,聽說不但在咱們雲南境內廣受好評,連中原的許多大小官吏和有錢人都很喜愛,競相追逐呢。”
朱楩輕哼一聲:“這是我發明出來的好吧。”
木邱驚訝的看著朱楩,這才知道,原來這牙刷也是殿下發明的。
火藥的開發,還有早期的玻璃,白糖,肥皂等等。
甚至還有那許多今年即將進行耕種的新稻種,番薯,土豆,玉米等等。
“殿下,您知道的東西也太多了吧?這都是哪裡學到的?我怎麼沒看到過這些書?”木邱好奇的問道。
朱楩得意起來,心說這都是現代知識和靠著系統作弊開發出來的,可謂是缺一不可啊。
“一會兒吃完飯,去跟龍曲和吳勇打個招呼,然後就差不多得離開了,”朱楩一邊擦臉,一邊跟木邱說道。
他們已經在這裡待了幾天,繼續待下去的話,也不是不行,卻會耽擱很多功夫。
其實他們早該回歸大理了,這次趁機會出來,朱楩要徹底收服全雲南。
所以接下來他們還得繼續往永昌府那邊的方向走,朱楩要去永昌府,有一些事要去交代嚴時泰,以及去看看永昌府這一年下來的變化。
於是兩人不再耽擱時間,洗漱完畢之後穿戴整齊,從他們的房間推門而出走了出來。
門外,王福與幾個護衛守在院門口,既不讓別人進來打擾,他們也不敢進來打擾。
“老王,不是跟你說了,不用你自己親自來給我站崗的,”朱楩走了過去,還對王福說了一聲。
王福笑著點點頭,招呼道:“殿下,木姑娘,早。”
朱楩抬頭看看天色。
隨著冬去春來,天色開始變長了,太陽也早就升起來了。
這小子是在暗諷自己?
“王大哥早,”木邱笑著招呼道,只是面色有些微紅。
哪怕這麼久了,可被人看到她與殿下從一個房間裡出來的樣子,還是會有些羞怯。
畢竟是女孩子,臉皮薄。
“走吧,早飯已經準備好了吧?同時通知全軍,吃過早飯以後就該準備上路了。接下來要去永昌府,同時這一路上還要繼續推行改土歸流。”
朱楩交代了一聲,就與木邱先一步往前院去了。
等朱楩和木邱來到前院的府衙大堂時,龍曲早已經在等著了,同時讓人連忙從後廚把一直在溫熱準備好的早飯端上來。
就算別人已經吃過了,也不敢去喊他們,還一直隨時準備著,直到他們起來了以後再用餐。
倒是沐晟隨軍駐紮在了城外,畢竟是有三萬人的部隊,不好全都入城,免得造成不必要的干擾。
用過早飯之後,朱楩讓龍曲派人把軍營的吳勇喊來,然後對兩人交代起來。
“這次待的時日也不短了,我們也該離開了。但是留給你們的任務可不要忽略,同時也不要耽擱了農耕,”朱楩吩咐道。
龍曲和吳勇對視了一眼,立即領命下來。
隨後朱楩一行人就直接離開了思摩甸,在百姓們戀戀不捨的相送下,率領大軍開始從南往北走。
年前最初從大理城出發,經過昆明再路過彌勒,之後從丘北縣到廣南府,再由福州繞了一圈來到思摩甸。
等於是繞了一大圈下來。
而且接下來一路往永昌府走的路上,朱楩也沒閒著,把路徑的大小縣城的那些土司官,也一個個的拔除著。
有一說一,在明朝時,雲南的土司是真的多,不說如過江之鯽吧,光是在朝廷有官職在身的,等於說被官方記載的,就有三百多接近四百家。
而那些沒有記載的呢?
那就更不知道有多少了。
像是維摩州十一寨的寨主,其實每個寨主的寨子,頂多是個縣城的規模。
更小的哪怕一個村子裡面,也有土司官,原本就是村子裡的地主,後來也學著自稱為土司了。
因為土司官有著絕對的自主權,所以只要當地土司官認可了,即使沒有朝廷冊封,也算是土司官。
這就造成了,雲南之前的局面無比混亂。
可經過朱楩前後兩次的整頓,雲南正在全面平定下來,曾經的土司家族,基本上都被消滅了。
等朱楩來到永昌府時,可以說除了昆明以北和麗江以北的兩片區域外,全雲南都成了朱楩的領地了,他的總人口數量,也達到了驚人的五百八十萬。
連朱楩自己都沒想到,雲南竟然有這麼多人口,實在是超乎想象。
因為他最初還曾經天真的以為,雲南只有三四十萬人口。
可他忽略了,光是這十年以來,從中原就陸陸續續遷徙了兩三百萬人入滇。
更別提思倫發能起兵幾十萬壯丁,哪怕每個壯丁都只代表一戶三口人,又是多少萬?
何況思倫發還沒有盡起整個雲南的壯丁。
所以雲南的總人口數量,真的很可觀了。
只不過,漢族人口還是少數,多數仍然以各族土人為主。
看似漢族人已經不少了,其實都只集中在其中幾座城市的範圍。
當然了,這對於朱楩來說自然是好事。
畢竟人口越多,他每個月的稅收資源也就越多嘛。
而從思摩甸一路來到永昌府,再次用時了足足兩個月。
朱楩也再次收穫了兩個月共計一千一百萬資源。
之所以又花費了這麼多時間,是因為在改土歸流拔除掉那些土司家族時,總要安撫當地百姓,以及重新對當地進行土地丈量,和當地人口戶籍的登記。
而且後來因為到了農耕時分,也變得越發麻煩起來。
可再麻煩,朱楩也不嫌麻煩,他深知改土歸流是必須要做的,否則就毫無意義了。
而這一天,他也終於順利的來到了永昌府。
而此時,也已經到了洪武二十六年的四月份了。
永昌府,這是一座古城,不過因為之前曾經被人毀過城池,所以之後被胡淵重建了起來。
永昌府的許多地方,那可是按照應天的規模來建造的,就連風格乃至許多地方,都和應天一模一樣。
就說這胡淵簡直狼子野心,他這是跑來雲南當皇帝來了?
還得是他發現的早,才把胡淵剷除了。
如今的永昌府已經恢復了府制,且由嚴時泰作為知府,這是個剛正不阿的人,朱楩還打算把他引薦給李叔然,讓兩個同樣剛正不阿的人認識認識,或許他們會心心相惜?
“殿下,您可算來了。”
得知朱楩要來的訊息,嚴時泰連忙迎了出來,在城外十里就來迎接了。
朱楩卻不喜歡這樣的排場,斥道:“現在應該是春耕時分吧?你不去指揮農忙,卻跑來這麼遠迎接我作甚?什麼時候你嚴時泰也變得阿諛奉承拍馬屁了?”
朱楩很不高興,當初嚴時泰就是因為剛正不阿審判了江南一個世家子弟,因此而獲罪被流放的。
可自己就是因為他的性子和鐵面無私,才啟用他的。
如果他變成這樣的人了,自己還要他作甚?
“不是啊殿下,”嚴時泰趕緊解釋:“我是想帶您去看看怒江。您之前不是讓我在永昌府建廠燒磚和製造水泥嗎?打算在三年內要在怒江建一座大橋。我是想讓您看看,這怒江到了春天,好像會退汛許多。如果可以,我還打算趁此時節先打橋樁。”
“哦?那就去看看吧。等等,你該不會打算讓我這三萬大軍來給你打樁子吧?”
朱楩一臉狐疑的看著嚴時泰,這小子是算計到自己頭上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