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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級靈能特工莎拉·約翰遜是一個職業軍人，這在第三大英帝國意味著她沒有選擇的餘地。至少不是個好主意。那些靈能潛能測試呈陽性的人被給予兩種選擇——參軍或進行腦白質切除。這種嚴厲的立場是必要的，因為無賴的心靈感應者會造成各種各樣的麻煩，所以政府盡其所能來控制他們。如果任何一個psi-ops膽敢為了追求自私的動機而放棄自己的崗位，他們很快就會發現自己的大腦被植入物遠端燒焦了。
話雖如此，約翰遜探員並沒有以消極的眼光看待自己的地位。事實上，恰恰相反。這是一份具有挑戰性的工作，既能保持她的身心活躍，又能提供無數的好處，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豐厚的薪水。是的，執行任務有死亡的風險，但莎拉發現這比每天都掛在該死的虛擬現實吊艙上要好得多。此外，她與同事和上級都保持著良好的關係，儘管她確實覺得有些同事有點過於激進。最後，她用她強大的心靈力量來打擊壞人，她無法想象比這更充實的生活方式。
當然，不管這個有特異功能的女人多麼熱愛她的工作，不可避免地有某些方面是她絕對鄙視的。其中一項是班長的職責，就是整天坐在黑暗的房間裡盯著一堆電腦螢幕。遠端觀察嫌疑人的行動是她維和職責的重要組成部分，但這實在是太無聊了，以至於她想反覆用力地用額頭撞桌子。因此，完全可以理解為什麼她目前的任務會讓她心情不太好。
這並不是說她輕視自己的積極責任。如果這些都是正常情況，她可能會試圖把這項艱鉅的任務推給別人。然而，這一輪監測任務的主題相當獨特。這是約翰遜探員和她的團隊幾周前未能控制住的第三類宇宙實體。由於某種無法解釋的原因，這個生物採用了人類的形態，似乎試圖將自己融入大城市戴夫-156。這讓莎拉的團隊陷入了困境，因為研究物件主要居住在那些人口密集得離譜的高層建築中。據估計，直接對抗會造成數以萬計的平民傷亡和數百萬磅的財產損失。
對於女王陛下的超自然驅逐機構來說，這些損失是不可接受的。雖然他們完全認識到，讓三級飛機胡作非為是有危險的，但不可否認的事實是，它還沒有證明自己對民眾是一個直接的威脅。至少，沒有一個嚴重到足以造成那種程度的附帶損害。作為SEA的一名特工，薩拉·約翰遜對適當武力的概念進行了徹底的訓練，所以她理解上級的想法。與此同時，她在這場特殊的混亂中也有自己的利害關係，因為她覺得讓三等人進入她的現實是她的主要責任，這讓她渴望做點什麼。
目前，約翰遜的團隊一直在監視任務。這使得突擊隊員可以在三級飛機顯示出“全面C'thulu”的跡象時立即做出反應，在這種情況下，他們可以使用的“適當力量”水平將大幅增加。然而，他們任務的主要目標是收集資訊。他們要觀察受試者的動作和互動，目的是辨別其動機、目標或意圖。這樣做將使他們的上級和盟友能夠制定針對該特定實體的獨特行動計劃。從理論上講，這種努力將導致驅逐三級導彈，幾乎沒有附帶損害，但在實踐中，事情從來沒有這樣做過。
然而，儘管這顯然是一項至關重要的任務，但約翰遜探員發現自己在考慮是否應該對自己的頭骨進行撞擊維護。儘管她看到了一些她無法理解的宇宙實體，但它真的沒有多大作用。整個時間都是在一個不起眼的人身邊度過的，他叫喬·穆里根，據說他在某種程度上被它迷住了。此外，三級魔魔除了能喚起幾處小小的異常之外，並沒有表現出任何超自然的活動。這東西似乎在試圖保持周圍環境的完整性，這在約翰遜看來是非常可疑的。
最令人擔憂的是，沒有跡象表明這位《觀察家報》的瑪拉特拉克想要達到什麼目的。一般來說，它會試圖擴大自己的影響力，腐蝕凡人的思想，或者扭曲現實，以適應一些深不可測的設計。然而，它並沒有做到這一點。相反，它選擇將自己的意識插入But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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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4的虛擬現實伺服器。在該機構的記錄中，沒有其他宇宙實體嘗試過這樣的事情，更不用說成功了。這是前所未有的，而且可能是災難性的。一想到三級特工與數十億人的思想有直接聯絡，約翰遜探員就膽戰心驚。
然而，它絕對沒有做任何值得莎拉的團隊做出回應的事情。它的真實和虛擬行為都可以歸結為吃它顯然不需要的垃圾食品和消費它很可能不理解的媒體。據該機構的網路警察部門稱，其其他線上活動主要包括查詢看似隨機和無關緊要的話題。從表面上看，它所做的唯一可疑的事情就是人為地誇大了其奴隸的銀行賬戶。然而，這隻給了那傢伙二百磅的重量，在整個計劃中只是微不足道的。更不用說這些錢在幾個小時內就花光了。
總而言之，如果一個人不瞭解更多，他們會認為觀察者瑪拉特拉克只是一個跨次元的遊客，但莎拉拒絕相信這樣的事情。她明白那東西所顯示出的巨大傷害能力。它有能力把大多數人變成沒有頭腦的奴隸，一夜之間摧毀But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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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4的經濟，甚至可能用一個微型黑洞摧毀整個該死的星球。它選擇用這種可怕的力量做什麼?
那是坐在一個該死的酒吧裡，看著三個失敗者變得越來越邋遢。
“哎。這糟透了。”
這個薑黃色頭髮、綠眼睛、滿臉雀斑的女人除了沮喪地喊之外無能為力。她討厭這樣。當一場正在發生的災難就在她面前時，她的雙手卻被綁住了，不知怎的，這讓她既痛苦又麻木。最糟糕的是中情局幾乎沒有關於觀察者馬赫拉克的情報。他們甚至沒有聽說過，直到他們得到了關於那個邪教正在召喚的訊息。基地裡的書呆子們無疑還在鑽研舊檔案和禁書，但到目前為止還沒有得到真正的回報。他們發現的唯一的花邊新聞只有一頁，這一頁被列印在了約翰森探員當天第三次看的報告上。
“《觀察家瑪拉斯拉克》。”她懶洋洋地大聲念著。“沒有已知的化名。除了孤立的邪教外，與其他宗教組織沒有已知聯絡。第一次有記錄的相遇可以追溯到150年前。對七起小事件負責，涉及蠱惑、瓦解、物質操縱和精神腐敗。所展示的能力可以被認定為三級。沒有已知的使用一級或二級實體作為代理或下屬的事件。沒有被4類或5類實體僱傭為代理或下屬的已知事件。”
下面列出了所提到的事件的細節。其中一些已經有一個多世紀的歷史了，但總的來說，用“小”來形容它們是最好的。他們主要關注的是中情局特工在摧毀這個“凝視之星”邪教時所造成的傷害和傷亡。沒有一個被允許發展成中度事件，即涉及超自然的生物和現象，導致重大的生命損失。約翰遜的任務也應該是這樣的，但宇宙密謀把它變成了一個物理表現事件，在中情局內部也被稱為重大事件。
“我想這就是這些默默無聞的傢伙的問題所在，”她沉重地嘆了口氣。“我們低估了這個任務，因為我們以為它只是個小任務……等一下……”
如果這件事真的是未知的，那中情局是怎麼阻止它的陰謀整整七次的呢?
“世界衛生大會?!”
薩拉突然把注意力轉回到顯示器上，她的眼角發現了一個可疑的動作。然而，什麼也看不見。監控錄影顯示，目標一動不動地坐在桌子旁，而那三個白痴繼續喝得酩酊大醉。一眼望去，一切都沒有改變，但那個傻瓜想確保她沒有錯過任何東西。當她的手在指尖的全息鍵盤上飛快地移動時，她短暫地把注意力轉移到了旁邊的顯示器上。不一會兒，她就調出了幾秒鐘前的錄音，同時還盯著現場直播。兩者都沒有顯示出任何可疑的活動，靈能感測器也沒有記錄到任何異常的靈異活動。
大家都說，似乎是約翰遜探員的眼睛捉弄了她。然而，考慮到她所觀察的實體的性質，她不願意接受這種世俗和不負責任的解釋。這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這樣的事情了，這隻會加深她的懷疑。所以，她把注意力完全集中在直播上，甚至把音量調大，這樣她就能更好地理解正在討論的內容。
“不,男人!我跟你說，蕾拉·金的咪咪是史上最好的!”本尼醉醺醺地堅持道。
卡倫說:“是的，她們很豐滿，但海莉·哈扎德的身材很完美。”
“夥計，你有你的錯誤觀點，這是受歡迎的。”喬插嘴說。“梅林達·斯巴克爾的是無與倫比的。”
當莎拉聽到這個話題被討論時，她有些憤怒。這些笨蛋究竟會變得多麼無知和沒有文化?每個人都知道阿瑪拉·阿林頓在那一年早些時候獲得了星際娛樂協會的最佳女主角獎，這是有充分理由的。那些大乳房是科學設計的，用於普遍-等等，不，現在這並不重要。這個一時心煩意亂計程車兵把那些無關緊要的想法拋在腦後，重新集中注意力。
“你這麼說是因為馬格斯在這裡，”本尼指責喬。
“哈!好像!”卡倫樂不可支。“我們都知道馬格斯不是那種會為這種事煩惱的女孩。”
“這是對的，”女孩同意道。“這艘船是可塑的，完全有能力承擔喬認為最吸引人的任何外觀。”
“他媽的，馬格斯。”胖矮子咒罵道。“你沒必要這麼溺愛他。”
“是的，是的，”本尼欣然同意。“我知道你喜歡你的基因模式，但這個厚朋友不值得你這麼做。他要是能握住你的手，可能就高興壞了!”
“本尼·範森說的是真話嗎，喬?”她轉向他。
那個男人顯然沒有注意到當時的談話，因為他正在集中他所剩的意志力量，以便再喝一大口啤酒。
“啊?當然，我想是吧?他聳聳肩，然後把杯子舉到嘴邊。
瑪吉臉上的笑容變得如此之大，以至於她的眼睛都眯了起來，把她的表情變成了一種介於頑皮和虐待之間的完美的表情。她把左手移向喬的手，突然把她纖弱的手指纏繞在他骨瘦如柴的手指上。這個意想不到的手勢使那人驚訝地吐出了一部分啤酒。他的朋友們對他的行為完全感到困惑，因為他們坐在桌子的另一端，看不見桌子下面發生了什麼。由於監控攝像頭的位置，約翰遜探員可以清楚地看到整個過程，儘管她完全不知道該如何看待這一進展。
不過，到目前為止，三班所做的一切也都是如此，所以她並不太在意自己的無知。
“晚上好，AJ。”一個聲音從她身後傳來。
莎拉立刻認出這是她的一個同事的。這名男子是該單位的技術專家，負責安裝她正在使用的所有監控和跟蹤軟體。從外表上看，他是一個體格健壯、面板黝黑的三十出頭的男性。他的圓臉颳得乾乾淨淨，頭上留著典型的軍人式的短頭。他穿著一件與約翰遜相似的戰鬥服，上面有白色、灰色和藍色的數字迷彩圖案。他肩上和左胸口袋上的名牌表明，他是達米安·貝內特上士，儘管他在部隊裡被稱為另一個名字。
“嘿，斯帕克斯，”小精靈回答道，眼睛沒有移開。
“我們那對古怪的夫婦怎麼樣了?”他走過燈光昏暗的房間時問道。
“他們參加了一場虛擬音樂會，現在和穆里根的一些熟人在酒吧裡。”
“嗯。這是新的。有什麼可疑活動嗎?”
“你的意思是說，除了某個有著神一般力量的無法形容的東西在這裡走來走去，好像它是這個地方的主人嗎?”
“哇。你的諷刺這麼明顯，肯定累了。給，我給你帶了點東西。”
他把手裡拿著的兩個杯子中的一個遞給她，杯子裡都盛著熱氣騰騰的新沏的茶。薩拉接受了它，說了句感謝的話，並立即喝了一小口。當帶著一點蜂蜜味的清新味道湧上她的舌頭時，那芬芳的香氣侵入了她的鼻孔。當她品嚐著這種天堂般的飲料時，一陣平靜席捲了她，疲憊的眼瞼優雅地垂下，表示讚賞。她真的很需要，畢竟幾乎整班都在不停地監視。
然後，當她半閉著的、不集中的目光又一次瞥見顯示器上奇怪的運動時，這幸福的時刻被毀了。
“看，你看到了嗎?!”她厲聲說。
“看什麼?!”
她的同事立即做出回應，盯著她身邊的安全監控錄影，但是，就像之前一樣，沒有任何立即可疑活動的證據。
“是的，我什麼也沒看見，AJ。”他聳了聳肩。“錄音看起來也很清晰。”
“該死的!沮喪的女人喊道。“我發誓這種事經常發生。這都是一小時內的第四次了!”
“發生了什麼事?”
“有那麼一瞬間，我失去了注意力，然後我覺得有什麼東西從顯示器上劃過，但當我回頭看時——什麼也沒有!”
“嗯。你確定你沒事嗎?你已經連續幹了7個小時了。”
“我很好!”
這位女士一邊說著，一邊用拳頭猛擊著桌子，然後她立刻意識到自己其實並不好。
“也許你是對的，”她平靜下來。“看那東西讓人筋疲力盡。”
“你確定沒有什麼精神上的欺騙?”
“靈能讀數完全在正常範圍內。”她指著相關的螢幕。
“精神腐敗怎麼辦?”我知道你們這些神經質的人對這種事很敏感，所以也許你們的潛意識在聽了瑪姬一整天之後反應很糟糕。”
“瑪吉?!她兇狠地瞪了他一眼。“說真的,火花?”
“對不起，主題。”他半心半意地糾正自己。“誰在乎我們怎麼稱呼她呢?”
”它。我確實是。三級也一樣。到目前為止，我們觀察到的一些互動表明，它非常重視名字。不小心使用它們中的任何一個都可能會讓它知道我們在看它，而且出於某種原因，它似乎特別依戀那個。”
“好吧，說得有理，但你真的認為它在這麼高的地方能感覺到我們嗎?”我們在軌道上了，AJ。我們和它之間有幾千公里的距離，這還沒有算上半個行星的岩石和岩漿。”
莎拉不得不承認斯帕克斯說得有道理。雖然三級實體擁有一些可怕的能力，但它們相當侷限。它們的有效射程通常是幾百米，最多可能是一公里。即使馬赫拉特拉克的“觀察者”頭銜暗示了他非凡的感知能力，但他們也不可能到達足夠遠的地方，窺視到他們的軌道指揮中心。更不用說，現在她仔細想了想，就在幾分鐘前，她還不假思索地大聲唸了它的名字，結果什麼也沒發生。
“你說得對，”她嘆了口氣。“也許我只是累了，想太多了。”
“我也希望如此。”他停下來喝了一口茶。“不過，我們的工作需要適量的偏執。我要檢查一下連線，確保沒有任何東西干擾它。”
“好吧，聽起來不錯。”
斯帕克斯在莎拉旁邊的桌子上坐了下來，開始操作電腦控制檯，而莎拉則密切關注著這個話題。
“好了，我想我找到問題了，”技術人員幾分鐘後宣佈。“星球那邊似乎有路由問題，酒吧的安全訊號偶爾會出現延遲。這可能會導致畫面掉落一些幀，這可能正是吸引你眼球的地方。”
“嗯。這些東西不應該出現在錄音裡嗎?”
“嗯,沒有。我們使用的加密協議不-聽著，這就是它的工作原理。相信我。”
“好吧，我相信你的話。”
得知問題的根源是技術問題後，她如釋重負。唯一合理的解釋是精神敗壞的早期症狀，這是一個更可怕的前景。撇開心理健康不談，約翰遜探員的上級會讓她退出這個案子。不知道中情局什麼時候會派人來頂替她，更不知道他們是否能接替她的位置。莎拉不喜歡引起別人的注意，但她的心靈感應和心靈移動能力都明顯高於平均水平。正因為如此，她的上級才把她分派到那個特殊的小組，而不是兩三個小組。他們是稀有而寶貴的資產，所以中情局必須儘可能廣泛地散佈他們。
“那你能修好訊號嗎?”
“已經完成了，”斯帕克斯得意地說。
“太好了,謝謝。哦，請給我的報告寫一份詳細的解釋。你知道少校是多麼喜歡挑剔細節的。”
”哈。這是委婉的說法。不過，我現在就去。我還需要準備一些東西。要到大約……”他停頓了一下，眯著眼睛看著他的一個螢幕，“二十分鐘後才能接替班長的工作。你能在那之前守著崗嗎?”
“是的，沒問題。對了，謝謝你的茶。這真是太棒了。”
“嗯。唯一的問題是它太貴了。僅僅一盒就幾乎用光了我們這個月的茶葉預算。”
“值得，如果你問我的話。”
莎拉繼續監視著那個難以形容的怪物和那三個酒鬼，同時盡情地享受著她的飲料。與此同時，斯帕克斯瘋狂地在鍵盤上打字。嚴格地說，如果他們使用了自己的神經介面，他們就能更輕鬆地履行自己的職責。這種技術可以讓像喬這樣的普通人進入虛擬現實，而且是一種比手動輸入更快、更有效的控制機器的方法。然而，考慮到馬赫拉特拉克對入侵網路空間表現出的親和力，他們認為除非絕對必要，否則避免將他們的大腦連線到任何型別的網路中是明智的。
因此，就目前而言，約翰遜特工不得不忍受斯帕克斯全息鍵盤的咔嗒聲。她不確定他為什麼要啟用這個聲音功能。現在她想起來了，可能是聲音反饋幫助他打字更快了。然而，她讓她的跑步安靜下來，因為她發現它會分散注意力，而且很容易在班長的職責上失去注意力。不過，她的擔心暫時減輕了，她讓自己休息了一會兒，大口地喝了一口美味的茶。
然後這種模式第五次重複。
她心不在焉的時候，顯示器上似乎有什麼奇怪的東西在閃爍。那個女人僵住了，杯子貼在嘴唇上，綠色的眼睛睜得大大的，盯著酒吧裡的直播。在影片中，她看到“瑪吉”慢慢地、故意地從“她”的座位上站起來。她那桌的男人都沒有對她的突然舉動做出反應，儘管其中一個似乎在積極地和她說話。更令人不安的是，她轉身面對著攝像頭，她那雙無底洞般的眼睛正盯著攝像頭。
不，不是這樣的。在約翰遜探員的腦海中，毫無疑問，儘管所有的邏輯都指向相反的方向，但三級學生正在透過螢幕與她進行眼神交流。然後，它慢慢地、優雅地舉起一隻手，靠近嘴巴。食指伸出來，壓在那雙薄薄的、微笑著的嘴唇上，做出一種普遍的沉默的手勢，然後誇張地眨了眨眼。就在下一幅畫面裡，那個少女模樣的東西又猛地回到了原來的座位上，跟卡倫閒聊著，好像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似的。
很自然，這些都沒有出現在監控錄影裡。
